海了呢。
尽管此时此刻两人在相距东海足有千里之远的深山之中。
“你为什么拦着薛冬亦,不让他杀我啊?”白舒从这一刻开始觉得叶桃凌是个妙人儿,所以白舒对她更加好奇了。
叶桃凌终于偏头看了白舒一眼,解释道:“下山之前,师父和我提过你。”
白舒来了兴致道:“哦,她老人家怎么说?”
叶桃凌告诉白舒道:“师父说你和我一样,都是命苦,让我照顾好你!”
白舒满脸苦笑,观主这一根红线牵的,还真是两头都照顾到了,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临川,白舒上了叶桃凌的马车了,白舒终归还是欠了宗主一条命。
白舒想了片刻,也不纠结,对叶桃凌道:“不管宗主她老人家怎么吩咐的,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啊!”
随着叶桃凌的目光一转,白舒再次强调道:“两次!”
叶桃凌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她忽然问白舒道:“为什么那个叫颜丹晕的人那么讨厌你啊,我觉得你挺好的。”
能给自己熬粥和收拾房间的人,能在大山深处召唤出东海的人,在叶桃凌心里自然是很好,更不要说白舒收养了纸鸢了。
白舒心不争气的跳了一下,笑意却真的藏不住了,得叶桃凌一句赞,当真是不容易,白舒瞟了远处的颜丹晕一眼,对叶桃凌说道:“她听不懂我说的话,看不懂我做的事情,所以她讨厌我,就像你对陌生人有莫名其妙的爱,和莫名其妙的恨一般。”
叶桃凌想到了自己对纸鸢的偏爱,和对一些一眼看见就恨不得杀掉的那些陌生人,觉得白舒说的很有道理,可叶桃凌还是说道:“我也听不懂你说的话!”
白舒温和的笑道:“这就是你比颜丹晕聪明的
地方了,有时候去认识一个人,你完全不用依靠眼睛或者是耳朵。”
“那要用什么呢?”叶桃凌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她微张着小口,等待着白舒的回答。
叶桃凌却不知道自己这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落在白舒的眼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白舒肯定的回答道:“认识一个人完全靠感觉就行了。”
白舒说完又补充道:“对,没错,就是靠感觉。”
叶桃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过了头去,至此两人的对话嘎然而止,叶桃凌还在发呆,白舒也完全坐的住,没有继续打扰叶桃凌的清净。
旁人便眼巴巴的看着,叶桃凌接下了从台上飞下来的白舒,为白舒举剑退敌,最后又和白舒坐在一起,相谈甚欢。
人们的议论如同滚烫的开水,一度沸腾,倘若不是白舒那身白衣之上有一大片血渍,身上沾着几许
灰尘,那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就真的非常的般配了。
这就是剑宗宗主想要的效果,她自然想撮合膝下这一对儿金童玉女,最好能让叶桃凌从过去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但有些牢笼,是人自己画给自己的,外人无论如何努力,她自己不想出来,旁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两人坐了没多久,纸鸢就跑了过来,白舒早就想到自己今天可能会受伤,就特意安排纸鸢和复堂柔嘉一起做功课,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腾霄广场的事情都落到了纸鸢的耳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