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仪的双手被流月握住,渐渐离开了被掩住的脸。阳光洒下,那张面孔依然如旧,完美无瑕。
“讨厌啦你要是走了,人家才方便去勾搭腹黑毒舌天然呆死宅的贫乳齐刘海耳发侧马尾娇小身材萝莉嘛”完好无损的某人娇羞地又打了个滚,继续捂脸。
完美的气氛,轰然破碎…一群乌鸦华丽飞过…
可是流月没有发火。
她低着头站起了身,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希仪…”
“希仪,下次你再这样吓我,我…”
长久的沉默,只有草间偶尔传来虫音呢喃。
“我…我…”
“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啊死贱受——”流月忽然抬起头,发出一声绕梁三日而不绝的怒吼。随之优雅地抬起右腿,一脚把希仪狠狠踹进了一丈开外的树洞里。
至于树洞是怎么来的…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树洞,被踹的人多了,树也就有了洞。要是很多年后的九州足球能有如今流月这脚法,还不玩似的把巴西队给拽下来。
“好痛啊,轻一点嘛,讨厌。”希仪捂着臀部可怜楚楚道。
“你就给师父丢脸吧!”流月无视某人哀怨的目光,数落着,“轻功怎么学的啊?死贱受你活该被摔死!”
“啊,其实人家有用轻功的。”希仪委屈,“只是忘记被倒挂在树上了,一时没弄清方向,右脚用力一蹬,然后…然
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