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什么啊!”希仪一脚踹翻刚才那个持刀的人,皱着眉头对着流月吼。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慢慢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我…我只是…希仪,你…你没事吧…”
“两位如果还要打情骂俏,那么看来我们只能死在这里了。”凤歌王推到一个男人,扬起了声音。虽然这么说着,他却控制着刺客的范围,努力让希仪流月的范围安全。
希仪青筋暴起,沉默着,良久,也扬起声音:“那个什么王,你该有点本事吧,带一个人离开应该不算难事?”
“怎么?”
“带流月走,我来断后。”希仪颤抖地重新拿起洞爷湖,面色平静,“我会活着去找你们的。”
“死贱受…你就没觉得我跟他走会更危险么…”流月面色一讪,明显底气不足。
和歌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人见人怕的人物了?
“可是…”希仪扯过一个黑衣砸到一边,让他和另一个预谋偷袭流月的黑衣撞在一起,“你不走,人家怎么去找腹黑毒舌天然呆死宅的贫乳齐刘海耳发侧马尾娇小身材萝莉嘛”
“你!去!死!吧!”流月气鼓鼓地扯出鞭子,一鞭子抽在希仪身上,登时某人倒抽一口凉气。
“好疼啊,轻点嘛…”
流月一瞪希仪,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凤歌王走去:“王爷,走!”
“不是说本王危险么?”和歌笑了笑,然后扯起美人,足下轻功,上了树梢,“希仪,本王希望看到你活着。”
“死贱受,你…”流月挣扎了一下,还是转过了头,“你要好好的。”
希仪看着流月,舔了舔干涸的唇,握紧了洞爷湖。
“出来吧,小何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