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只小猫咪弄的,不碍事。”容颜和煦一笑,云淡风轻地整理了一下衣冠。
“小猫咪?”世风日下猫心不古啊,居然把人欺负成这样?火火悲愤了。
“其实这个问题不重要…”迫于某人杀人眼神的压力,容颜结束了对某只动物的扭曲化描述,“火火,这位老先生是位世外高人。”
真汁蚝也端足了架势,让人十分信服:“姑娘唤老夫真汁蚝便可。”
老先生?火火呆滞了,虽然他的头发是白色的,可是怎么看也不至于用“老”来形容吧。这不科学,真的不科学啊喂!
“你们怎么认识的,牛奶呢?”说起来,容颜应该和牛奶在一起才对吧。
“他…他有事,便先回去了…”容颜打了个哈哈,忽而把真汁蚝推上前来,异常热切地介绍着,“老头…不,老先生真是奇人,热忱心肠,艺高心善,救容颜于窘境,救容颜于垂
危,救容颜于…额,他还…还…嗯,还做了什么?…好吧,你懂的。”
火火等着容颜面上惆怅、纠结、扭捏、困窘、狰狞、迷茫、无奈、矜持各式表情轮番交替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待着他面上矜持、无奈、迷茫、狰狞、困窘、扭捏、纠结、惆怅走马灯地替换过一盏茶的功夫,终究没见他道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禁十分遗憾。可见平时多背几篇称赞他人的名家散文多么重要,可叹可叹。
为了挽回二人面子,火火斟酌一番,故作了悟地伸出一根手指:“哦,我懂的!好基友,一被子”
“才不是!”
“才不是!”
…
另一边被一见面就聊天拉家常的三人彻底遗忘了的小何脉脉不得语地蹲到树下,开始种蘑菇。直到三人欢笑渐小,他才悠悠转过头去,粲然一笑:“喂,回门真不打算救兔子了么?”
“对了,兔子!”火火恍然忆起原来还有这么个人,忙一把扯住容颜破烂不堪的衣袖,“小何…小何对兔子下药了!
钥匙也在他的手上!你和老先生快把他捉起来!”
红花素来对自小便没了娘亲的火火万般浇灌,以至于女儿的武功万般废渣。在她对武功迷离的认知中,除了爹爹红花,顶厉害的的人大概就是之前的容颜了。至于能不能打得过摸不清底细的小何…唔,好吧,加上那个老头子应该万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