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的一阵刺疼,打乱了她的思绪,桑榆的脸上带着隐隐的恼怒,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不,是咬了她,狠狠的一口,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宋云笙疼的蹙眉,但是没动。
她闭上眼,感受着桑榆舌头上的温度,很热,很烫,很疼,让她战栗却也沉溺。
桑榆似乎在强行克制着某种情绪,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锁骨,指腹轻轻划过皮肤,宋云笙本能的颤抖,仿佛下一刻会被动手直接掐死。
但下一刻,她的脑子里忍不住又闪过了一个更加疯狂的想法,这样死在她怀里好像也不错。
于是宋云笙主动环住了桑榆的脖子,带着omega与生俱来的本能,整个人埋进了她的怀里,将一切点燃……
桑榆闷闷的轻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更加过火的动作,宋云笙迷惑的抬眼看她。
她的冷漠淡然,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些许龟裂,许久从齿缝挤出了一句:“
宋云笙,你是真的连脸都不要了。”杂,
盯着她看了许久:“宋云笙!如果你要弥补,
现在已经够了。”
“我觉得不够。”宋云笙认真的道:“我要做完最后一件事,治好你的病。”
桑榆:"......"
宋云笙拉过桑榆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道:"怎么,你这么抗拒,是怕自己陷进□□之欢中难以自拔吗?"
"你觉得可能吗?"桑榆嗤笑一声,仿佛在听什么笑话。
“那你还犹豫什么?”宋云笙反问道:“我们在医院不是都说好了吗?”
桑榆眸上染上了怒气:“你明知道为什么?”
她不只是宋云笙,她的前妻,还是她女儿的妈妈,她不想让两个人有这种难以启齿的关系。桑榆不明白,保持之前所谓的朋友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打破这种平衡?
宋云笙却始终坚定:“我说过了,这是我自愿的,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辅导。”
“你别后悔。”桑榆垂下眼睑,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并排走着,上了车,司机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宋云笙再次提出一起吃中午饭,被桑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神色颇为遗憾。
推开车门,桑榆下了车。
临关门的时候宋云笙叫住她:“桑榆,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桑榆下车的动作一滞,嘲弄道:“你真的随叫随到吗?”
“你大可以试试!”宋云笙眉梢扬起,眼角的泪痣在阳光的映衬下越发夺目,她笑得勾人,"毕竟我应该比你带的抑制剂管用。"
桑榆没有再搭理她,径直转身进了机场。
宋云笙摇上车窗,往后背倚在椅座上,说:“回公司。”
司机点头,调转了方向。
回到公司,等待她的事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
而且因为晚晚姓氏的问题,她和母亲闹得很僵,很多股东在宋文韬的怂恿下蠢蠢欲动,但是梁玉柔这次冷眼旁观,甚至还有暗中推波助澜的意思。
宋云笙对此没有任何后悔,为了保护女儿她可以和任何为敌。
而做了母亲,她越发想不通,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忍心怎么对她?
仅仅是想想晚晚,她就心软的一塌糊涂,恨不能把时间所有美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
梁玉柔是怎么狠的下心要打掉她的孩子?
她拼了命的给梁玉柔找借口,想证明这一切不是她做的,想说服自己她的母亲还没有狠到这种地步。
直到她接到了私家侦探电话,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宋小姐,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目标人物在八月十七号去了位于启明新村的夕照寺,具体情况我已经放到您邮箱了。”电话那边传来私家侦探的声音。
宋云笙摁了一声,挂断电话,用电脑打开邮箱,看见私家侦探的邮件。
点开来身里面最开始是几张照片,梁玉柔穿着素白的衣服进入夕照寺。
宋云笙定定
地看着照片上的人,眸光黯淡。快三十年了……
每年都是八月十七、她生日的那天……
一个连自己女儿生日都不曾出现的人,怎么会每年八月十七都去上香?
寺庙中供奉的到底是什么人?
宋云笙在房间待了一个小时,最终决定要亲自去看看。
她给小赵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帮忙和张阿姨一起照顾晚晚,自己则带着林秘书借口出差,去了启明新村。
到了启明新村,宋云笙让林秘书自由活动,自己则去了夕照寺,跟着游客的人群上完香后,按照私家侦探给的路线去了往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