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都不剩，最完整的都只有这只手，死得相当惨烈。

当下，郭茂将师兄的手包起，与常秋寒一同离去。

…

某处深山中的大殿。

这里，是凌霄殿所在。

“残忍，是何人如此歹毒？”

大殿当中，一位穿着古装的老者怒道。

他是凌霄殿的长老之一，而杨玄风，正是他的徒儿，杨玄风和常秋寒一同参与黄旗武会。

让他没想到的是，武会还没开始，他的徒儿就命丧楚城。

常秋寒和郭茂站在大殿当中，身前一块白布，上面放着杨玄风的断臂，面对长老的愤怒，她二人也噤若寒蝉。

“是不是，我凌霄殿近来没杀人，威慑力不够了？”

见自己的徒儿如此惨状，长老怒火难平。

下面，常秋寒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这一幕，刚好被长老瞧见了，他用威严的声音，对常秋寒道：“秋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是！”

常秋寒朝坐在上面的长老施礼，道：“弟子认为，杨师兄的死，可能和楚城当中一个年轻人有关。”

“什么人？”

长老面色一凛，问道。

殿中，其他人的目光，包括郭茂，都是看向了的常秋寒，常秋寒道：“弟子也不过是猜测，此人身上有一块黄旗令，原本差点被杨师兄所夺，结果被此人抢了去，杨师兄曾经找过他，奈何此人的本领较杨师兄更胜一筹。”

“是以，弟子怀疑，这一次杨师兄的死，也是此人所为。”

殿中众人，皆是点了点头。

郭茂的眼睛里，则是闪过一抹亮色。

“此人，是哪个宗门？”

长老继续问道。

“这人不属于任何宗门。”

常秋寒回答道。

她跟杨玄风的关系不是和近，但那次救下杨玄风后，从杨玄风口中，她知晓了一些陈凡的情况。

“长老！”

郭茂满脸悲意，哀声道：“杨师兄与我关系素来亲密，情同手足，杨师兄今日遭此横祸，死得何其可怜。我心如刀割，恨不能手刃此恶徒，替杨师兄报仇雪恨！长老，我请求前往击杀此人！”

郭茂说得义正词严，声色俱下，场中之人无不动容。

常秋寒却是皱了皱眉，郭茂和杨玄风的关系，并不如他说得

那么好，他主动请缨，只怕是冲着黄旗令去的。

不过，郭茂是什么想法与她无关，她选择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