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79、游戏?

“我不服!裁判!”

五条悟拼命地滑动手臂,依旧没有停下比赛的他将希望希冀于身后的七海建人身上,高声喊道,希望七海建人罚夏油杰就此出局。

七海建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有色眼镜,一脸冷漠:“非常抱歉,五条桑,规则里并没有规定不允许用咒力,因此夏油桑的行为没有破坏规则。”

呵呵,看五条悟翻车比自己赢了还爽,七海建人冷笑一声,这是五条悟强迫他来当裁判的代价!

“呜哇!!娜娜明你好过分!你偏心!”

五条悟萎靡不振,但为了赢了之后的彩头,他在七海宣布夏油杰并未犯规后也开始用咒力强化肉/身,并将一众并未作弊的老实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天内理子挥舞着拳头:“可恶的家伙!就算你们是第一名,我也不会承认的!”被五条悟溅

起的水花泼了一脸,她停下划动的手臂,停在原地怒吼道。

两个公然用超能力作弊的家伙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傻眼了,卷毛警察歪头,用眼神询问禅院千夜:这也太犯规了吧,我和hagi怎么办?!

禅院千夜:……就让他们这两个笨蛋争去吧,他们不会针对你们的。

松田阵平:“……”

好吧。

而且,由于这两个家伙公然钻空子,就算赢了也只能指定对方一个要求,和其他没作弊的参赛选手无关。

禅院千夜一边挥舞着手臂向前游动,一边对着前方翻滚的两朵浪花处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这两个家伙莫名其妙升起的胜负心。

前方,五条悟逐渐追赶上夏油杰,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赶超率先作弊的眯眯眼坏狐狸。

“可恶!”

如果不用术式根本赢不了啊,但是用了术式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前方,夏油杰看着近在咫尺的礁石微微一笑,随着最后一个冲刺,他的手掌‘啪’地一声便拍在了礁石上,清脆的响声宛如胜利的号角,宣告着他获得了最终胜利。

五条悟看着得意洋洋地黑毛狐狸,顿时夸起了批脸,术式运转间,一个突进就掐住了夏油杰的脖子,拼命地摇晃起来:“可恶的家伙!你好歹也提前告诉我啊!”

他本来是想用实力战胜天内理子,整整天内那个臭小鬼的!这下好了,没想到居然是杰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别说整天内理子,现在就连他都自身难保了。

夏油杰吐了吐舌头,脸上写满了‘我知道错了,但我就是不改’,举起双手的他任由五条悟动作,反正已经赢了,让他想想,该向悟提什么要求好呢~

就在五条悟抓住笑眯眯的黑毛狐狸拼命质问时,后面几个老实人才堪堪游到终点附近,禅院千夜看见正在掐架的五条悟,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真是的……杰你虽然赢了,但只能对悟提要求,没问题吧?”

黑发青年抹了把脸,这黑心狐狸打的什么歪心思他还不知道吗,肯定是想到歪点子,想用来整整五条悟了,所以他这么说也只是给夏油杰一个台阶下而已。

果不其然,夏油杰并没有反驳禅院千夜的话,反而理所当然地表示:“当然,既然只有我和悟作弊,那惩罚和奖励自然只在我们两人之间生效了。”

看着两人自然无比的对话,五条悟被假象蒙蔽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一瞬,他眯着眼睛,斜眼盯着夏油杰一阵打量,满脸狐疑。

“杰,你不会是在挖坑给我跳吧?”回过神来的神子大人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怎么总感觉杰是在故意引诱他作弊呢?不对劲,很不对劲!

夏油杰无辜极了,男人皱了皱眉,眼里尽是委屈,并为自己辩解道:“悟怎么会这么想呢,明明是你自己选择作弊的~”

一开口就是一股子绿茶味儿,禅院千夜别开头,掩饰住自己不断往上勾的嘴角,杰的演技好烂,五条悟不可能

被骗过去的吧。

看着夏油杰奇烂无比的演技,五条悟顿时想明白了一切:“好哇,杰!你居然也开始学坏了!拿着排球抛了抛,给兴奋的悟酱泼了盆冷水,那位咒术界‘保守派’的领头羊可不会任由五条悟胡来。

“千夜说的没错,京都的校长可不会同意这个点子,毕竟这是两校之间交流实力的交流会。”夏油杰也紧跟着说道。

如果仅仅只是东京校内部的赛事倒还好,夜蛾正道对五条的捣乱大多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太过干预他的教学,但‘姐妹交流会’可不一样,就算是东京校长的夜蛾正道也不能任由悟随意捣乱。

“诶~听说京都这次的一年级生都挺有个性的,甚至有个加茂家的‘赤血操术’呢~”

五条悟噘嘴,就算被泼了冷水也无法打消他的兴致,这么绝好的点子可不能就这么搁置下来,这次‘交流会’的主场在京都,确实不好操作,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他们东京校这届的一年级可不是好惹的~

夏油杰走到拦网的对面,伸手将披散的黑发扎紧,一个完美的丸子坠在了他的脑后,黑发狐狸勾了勾嘴角:

“啊,那个孩子我也听说过,不过他现在才十八岁吧,和你们两个比起来,小太多了。”

加茂家的‘赤血操术’可是比悟他们两个小了整整八岁啊,这八年时间拉开的实力差距可不好追赶。

虽然咒术师的实力和年龄无关,但悟和千夜的天赋也很高啊,足足甩了普通人几十条街。

说起来,加茂家也是可怜,明明在咒术界是和五条家、禅院家平齐的‘御三家’之一,这些年却越来越式微,族内没有一个能和五条悟、禅院千夜齐名的特级咒术师,如今在另外两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禅院千夜倒是知道点内幕,他微微摇了摇头,又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