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曲州,是朕的治下。”
“曲州治下的百姓,是朕的子民。他们和夏国内的百姓,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更高贵一点。没有谁,可以仗势欺人。这些有背景的商人,只要违法乱纪,只要不遵纪守法,有一个就拿一个,朕给你撑腰。”
杜启说道:“你堂堂一州刺史,却被一群商人吓到,岂不是显得无能吗?”
提婆那多闻言,心头振奋。有了杜启的这一番话,他
就没有什么顾忌,不再担心什么。提婆那多主动道:“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杜启道:“将功补过吧,朕等着看你后续的处理。如果后续这些敢作威作福,自以为是的商人,依旧欺行霸市,那么你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
提婆那多郑重道:“定不负陛下厚望。”
杜启道:“可还有其他事情?”
“没了!”
提婆那多摇头说话。
杜启摆了摆手,提婆那多起身就告辞。杜启望着提婆那多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掠过了一道精光,他知道提婆那多来
的目的,其实就是告状的。
涉及到夏国商人的事情,提婆那多肯定和商人交涉,可是被夏国的商人怼了回来。最终,提婆那多才到杜启的面前来,说是禀报事情,实际上是告状来,是要找杜启撑腰。
杜启也道提婆那多不容易。
说是天竺、夏国的子民,说是一家人,可如今刚混合在一起,不论是提婆那多,亦或是最底层的百姓,实际上见到来自夏国的人,打心底的还是有一种怯弱的心理。
这需要时间来改变。
提婆那多这个曲州刺史,是曲州的父母官,涉及到方方面面,涉及到诸多夏国的商人等,和这些人打交道,难免底
气不足。
这是正常的。
如今提婆那多有杜启撑腰,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杜启心思转动,便有了出宫溜达的心思。他当即换了一身便服,穿着最普通的衣衫,便带着摩勒多以及少数护卫出宫。
一行人离开宫城,便在城内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