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侍奉(文案名场面)

苏言溪轻咳了一声,口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的气味,记忆很快回笼,她记得自己是从母后那里回来之后,气血翻涌下晕过去了。

“郎君,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南寂烟站起身来,语气关切:“郎君,妾这便去叫林大人过来。”

“不用了。”

苏言溪拦住她,她大概也能猜到自己晕过去大概是因为蛊毒发作的时候到了,身上有些不舒服,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可见南寂烟的猜测时正确的,平时和南寂烟亲亲抱抱,她蛊毒发作的时候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南寂烟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南寂烟的手很冰凉,温度似能透过亵衣传到自己的肌肤上,指尖也似带着一丝电流,所到之处带来一阵酥麻。

苏言溪看向南寂烟的脸,耳尖微微泛红,她还真是色/欲熏心,身体不舒服都不忘贪图美色。

但这也不能怪她,南寂烟从来没有在亮着蜡烛的情况下,和她这般的亲密。

见南寂烟的眼眶似乎带着几分红,苏言溪还以为她是在为母妃提起过继南雁归的事情伤心。

她的声音还很微弱,宽慰道:“我见过母后了,雁归不会过继到我兄长的名下,你不用担心。”

苏言溪又微微笑了笑,带着几分释然:“她只会在你夫君的名下。”

即便是在病中,苏言溪都记挂着自己和南雁归,南寂烟的心脏倏的轻颤了一下。

苏言溪是她的夫君,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南雁归都无可挑剔的好,她想起苏言溪在她唇上的肆意妄为,她其实…也是愿意的吧。

只是…

南寂烟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她的夫君明明就是苏言溪,苏言溪也是南雁归的父亲,苏言溪用的句子为何如此的怪异?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思绪里一闪而过,她想伸手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郎君,妾…”南寂烟咬了下牙齿,莹白如玉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色,抬头看向苏言溪的眸子:“妾侍奉你沐浴更衣吧。”

她的声音很低却又清清楚楚。

南寂烟一直都是个矜持又遵从礼教的美人,即便苏言溪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帮自己解一下毒,而不是在邀请她共度良宵。

她却依旧被她在古代称得上是直白的话语,撩拨的心脏都快了几分。

苏言溪偏开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上次她被南寂烟刺/激的没有沐浴,甚至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就强/行和南寂烟接吻了,南寂烟虽然口上没说,心里肯定很嫌弃她。

毕竟南寂烟因为自己喝了酒,她都嫌弃的不愿意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何况是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女人的味道了。

这次虽然身体上还很虚弱,但还是能够洗个澡的,而且就算不虚弱,她也想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好…多亲一会儿…

“郎君,就在妾的房间里沐浴吧。”南寂烟忍着羞意,

解释道:“妾已经洗过了。”

苏言溪略微想了想,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太适合拖着病体到处乱走,道:“也好。”

苏言溪走到浴室的时候,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南寂烟好像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下去了,以往都是洗完澡才遣散的,而且房间里的热水都准备好了,每一处地方似乎都透露出些许的怪异。

但想着毕竟南寂烟需要给自己解毒,注定比平时激烈一些,可能害羞也不一定。

即便苏言溪是只想将自己洗干净的,没想干什么。

可是她入水了之后,思绪就不受控制了,她总是会联想到南寂烟在洗澡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她皱了皱眉头,喝了一大口凉茶,整个人才冷静了下来。

她洗了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确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才出去了。

南寂烟见她出来,垂下来的瀑布长发微微晃动了一下,清淡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艳。

苏言溪长得实在是太像女子了,还是极其漂亮的女子。

以往她不曾在苏言溪沐浴过后,仔细的看过苏言溪,这回以为她需要自己的帮助,注意力便多了一些。怪不得南雁归一个女孩子长得却那般像她的爹爹…

房间里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苏言溪可以听得到蜡烛因燃烧产生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南寂烟像以往一样,背对着她,伸手整理床铺,整理好后就掀了白纱进去。

苏言溪看着她纤细的身形,喉头又痒又干,她往前走了几步,将房间里的蜡烛吹灭了,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摸索着上了南寂烟的床。

林夕看到房间里的蜡烛熄灭了,放下去的心倏的又提了起来。

她以为苏言溪醒来之后,至少应该会出来见她一面,哪曾想她被美色迷了眼,她根本不出来与自己交流信息。

她也不害怕吓到南寂烟…

毕竟谁能接受自己孩子的爹变成个女人,甚至孩子她爹还是她名义上夫君的爹爹,她都开始琢磨需不需要给南寂烟准备安神的汤药了。

林夕不想听到怪异的声音,离的稍微远了一些。

房间里,苏言溪咬了下牙齿,将白色的纱帐拉上。

像以往许多次那样,伏/在了南寂烟的身上,她伸手摸上了南寂烟的脸颊,即便在黑暗中,她的眸子依旧熠熠生辉,漂亮的不可方物。

南寂烟垂下眸子,细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很明显的,苏言溪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无措和…紧张…

不是都这样好多次了吗?南寂烟也不怎么抗拒她的亲密行为。这回…是怎么回事?

她联想到可能是上次蛊毒发作的时候,她没有太多的理智,所以将南寂烟吓到了,她便有些紧张。

苏言溪轻轻的吻了一下南寂烟的脸颊,很快的一下就离开了,她凑到南寂烟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扫在南寂烟的纤细的脖颈处。

她的呼吸加重了许多,声音喑哑:“亲三次…每次数到十就结束,好

不好?”

苏言溪的声音克制不住的用回了自己偏亲和的女声:“很快的,别紧张。”

闻言,南寂烟虚虚扶着苏言溪的臂倏的紧了一些,算是应了她的话。

她很感谢苏言溪平日里在这种事情上对她的宽容,对自己的压抑克制…她不止一次看到过苏言溪对她那样结束时,对自己渴求又压制的眼神…

可这次却莫名的不喜,林大人让她们行周公之礼,可是她的郎君却克制的不去做这件事,那岂不是要让她自己去…勾引…?!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还未想到更多,苏言溪的唇便亲了上来,冰凉又绵软。

南寂烟的唇越亲越软,越亲越甜,苏言溪没有忍住,试探着伸出了舌尖,南寂烟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让她攻进了牙关。

她的吻绵长又耐心,吻的南寂烟身上渐渐发软,吻似乎将自己身上的力气都一并卷走了,

说十秒钟就是十秒钟,苏言溪松开了自己的唇,轻轻的将南寂烟鬓边的碎发微微撩开,露出一张带着绯色的绝美容颜。

苏言溪喟叹了一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你真的好美”

直白的夸奖让南寂烟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本就混乱的呼吸愈发的紊乱,她偏了一下头。

南寂烟还未来得及说话,苏言溪的唇便又落了下来,她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只能沉溺在苏言溪带给她陌生又绵软的体验中,她的手控制不住的轻抓了一下身下的被褥,这回她连十秒钟都没有撑过去…

声音正经却又带着惹人怜惜的颤音,推拒苏言溪的肩膀道:“郎,郎君…”

这种时候,特别的称呼无异于在干柴烈火上又倒了些许的油。

苏言溪双手用了些力气,将她的手置于头顶,声音喑哑劝慰道:“马,马上…”

最后一个吻结束,苏言溪怜惜又不舍的亲了亲她的额间,紧接着翻到了床铺的一边,看着头顶的纱帐,缓和气息,她的脸上的红晕也不比南寂烟脸上少上多少。

过了许久,呼吸才渐渐放缓,苏言溪转了个头,看向南寂烟莹白的侧脸。

愉悦道:“你叫人去沐浴吧,我已经好了,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

南寂烟闭了一下眼睛,又看向苏言溪。

苏言溪看着也很健康,可她…并不是大夫,说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