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孟浪的行为,如何会是女子?
“你不相信?”苏言溪看出了南寂烟眸子里的厌恶和怀疑,她伸出手将南寂烟的手臂抬起,轻轻的摸在了自己的胸部,甚至带着她揉了揉。
南寂烟不可置信,但手中绵软的触感却又不似作假,紧接着她又听到那人轻声道:“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带你摸其他的地方。”
南寂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
她。
“小姐,好像闹老鼠了,药被打翻了。”
苏言溪往门口看了一眼,道:“虽然我是女人,但你也看出来了,你的那群侍卫根本就不中用,我给你解开穴道,你别叫,你叫了,你和那个侍女,我就真下手了。还有我真的是女人,不可能让你怀孕,那药是我命人毁了,你千万别再吃了。”
说完后,苏言溪立即给南寂烟解开了穴道,然后急急的藏进了…床榻之下。
“小姐,怎么不点蜡烛?”林采荷奇怪道,她拿了火折子将房间的蜡烛点亮。
房间亮堂之后,林采荷去看背后南寂烟的身影,她惊呼道:“你怎么?”
南寂烟的衣服又被扯的歪七扭八,白如冷玉的面容染着血色。
“无事。”南寂烟摇摇头,她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拢住,心脏跳的极快,歹人就藏在她的床榻之下,如何让她不紧张?
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在林采荷的搀扶下,走到了房间离床铺最远的书桌处。
苏言溪:“……”
她也猜出来是对方怕极了自己,不过也因为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位姑娘的长相。
两次亲密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打量对方。
对方的头发很长,一直拖到了腰部,发质看起来很好,乌黑柔顺,许是在闺房,并没有用簪子挽起来。
她穿着一身绣着青梅的裙衫,在微弱的烛光里,愈发的显得她的脸多么的惨白与瘦削,眉眼清淡却又带着几分忧虑。
苏言溪猜测她应该有几分心计,明明遭遇了刚刚那一遭,还能面无异样的与侍女交谈。
果然,下一秒,她听到那位女子,轻咳了几声,道:“你说药被打翻了吗?”
“是啊,小姐,怎么办?”林采荷说着就要哭。
“你可知,那药是用来…”南寂烟的声音大了一些:“你去厨房那边跪着,我叫你回来再回来。”她实在不敢让林采荷和刚刚那女子相处。
“小姐,我…”
南寂烟打断她:“出去。”
“是,小姐。”林采荷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仅这么一会儿l,南寂烟的后背就出了一层薄汗,她单手环在胸前呈防御的姿态。
苏言溪:“……”
她从床底钻了出来,她也不嫌地上脏就那样坐在地上,抬头仰视南寂烟,这样应该没有那么有压迫感。
道:“你有其他想了解的吗?”
南寂烟看着她却不言语。
苏言溪:“我也是被人陷害了,对方并不知道我是女子,如果知道肯定选的是个男子而不是女子了。”
南寂烟依旧静静的听着,她像是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
“我也找了你好几天,就是害怕你也是被陷害的,毕竟那晚你好像真的不愿意,对那种事情也比较陌生。”
”她唇瓣动了动,艰难的吐出字来。
真的。我那天就是亲了亲,抱了抱,而且也是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