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直白,南寂烟的脸顿时染上一片绯色,她拉了拉被子,“你…你出去。”,硬生生把人家从魏仓娶回来了,这样想着,她便对苏言溪有些生气,又对南寂烟生了几分怜悯之心。
苏言淙则不同,只认为苏言溪此次去魏仓受了好大的苦。
在魏仓办婚礼,永丰所传都是苏言溪被美色迷花了眼,一刻也等不及回永丰成亲,颇有太太太太祖遗风,传的是风流本色。可她收到的消息是,永丰的三皇子,竟然丝毫不把苏言溪放在眼里,那便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刚上位的苏言淙还处在大干一场,壮大永丰,又极其记仇的阶段。她已经狠狠的记了魏仓一笔。
柳宜踢她的腿:“南姑娘怀孕了,收起你那苦大仇深的模样。”
苏言淙收了收表情:“…朕知道了。”
她如何也不会迁怒个女子身上,还是个怀孕的女子。而且听苏言溪说,自从与那姑娘恩爱过后,她的蛊毒在再也没有犯过了,这样算来,她甚至算的上是苏言溪的救命恩人。
柳宜好笑的刺激她:“这孩子若是健康又聪明,说不定这江山就到她身上了,你得好好替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努力。千万不要像父皇一样,国库穷的就剩个空壳子了”
苏言淙:“……”
国库都那样了,她的私库更是比脸都干净,一时半会儿还真就只能记仇,不能真做些什么。
“皇上,二公子她们已经到宫外了。”
闻言,苏言淙和柳宜都正经了神色,道:“让人进来吧。”
苏言溪进宫甚少需要通报的时候,今天则是个大日子,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她扶着南寂烟小心翼翼的进了宫殿。
两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柳宜的目光落在南寂烟身上,见她小腹微隆,温声说:“今日到底是第一次见面,习俗不能废,以后你身体不便,便不用了。”
南寂烟:“谢皇后娘娘。”
柳宜的目光在苏言溪脸上停留一瞬,又看向南寂烟:“与言溪一般,喊本宫皇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