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若真的她想的那般,为何苏言淙与柳宜还没有孩子?因为苏言淙体弱吗?
正想着,突然,一双手环住了南寂烟的腰。
南寂烟怔了一下,闻到熟悉的味道又放松下来,苏言溪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脖颈,“在想什么?”
南寂烟只沉默了一瞬,将纸张递给苏言溪看,苏言溪恶补了一下魏仓的字,可到底没有学习的环境,她也只能认出个大概,南寂烟又故意写的弯弯绕绕的,她认真看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我…我能说我看不懂吗?”
南寂烟:“……”
苏言溪将椅子拿过来,拱手道,“还请南老师为学生解惑。”
南寂烟脸色一红,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倒也没给她解释这些字:“言溪,你知道兄长是如何你是女子的吗?”
“不知道,可能是小时候吧。”苏言溪想了想:“她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只知道找皇嫂玩,我就没太注意,可能哪里没注意到吧。”
苏言溪比苏言淙小了三岁,若苏言淙是个小孩子,那怕是苏言溪连路都走不稳,如何嫌弃苏言淙?
南寂烟垂下眼眸静静思考,苏言溪却觉得她这副模样撩人极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南寂烟微抬眼眸,她郑重的喊她,“言溪。”
“我在。”苏言溪一愣,以为是她想自己了,低头就要亲她,却被南寂烟避开,正经道:“皇兄她有没有可能与你一样,是…是个女子?”
话落,苏言溪都愣住了,她仔细的瞧着她:“你认真的?”又觉得南寂烟不会与她开这种玩笑,疑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怪不得她今天看见南寂烟偷偷打量了苏言淙几次。
南寂烟:“你有怀疑过吗?”
“有啊。她长那个样子,腰线比我还细。”苏言溪仔细想了想:“不过我小时候与她一起洗过澡,看过她的那个,就没再怀疑过了。”
南寂烟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明白过来后,当下就脸色绯红,连白皙的脖子都染着浅浅的粉色。
苏言溪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她知道南寂烟聪明,既然能来询问她,定然发现了什么事情,且对此事有几分把握。
南寂烟将自己的猜测一并说出,猜测永丰皇帝是女子到底大不敬了些,她手指微微蜷紧,“只是猜测罢了,既然你曾…见过,想来是我想错了。”
苏言溪:“你怎么会有错呢?”
她暗自思量,“不过你说的也对,自永丰建立以来,氏族里面还真的
没有女子出生,概率太小了些,孩子也少,若女子也能让女子受孕,确实是比较保险的方法。”
苏言溪想着苏言淙那张脸:“现在皇兄那么大了,我再去看她是不是女子,实在不适合,而且就目前看来,皇兄对我们也没有恶意,也无所谓她是男是女了。”
南寂烟将纸张收了起来,温声道:“你有分寸便好。”
苏言溪点点头,她对苏言淙有信心,无论是否是女子,她绝对不会害自己。
很快,小朋友终于娘亲的身体里待够了月份,准备出生了。
南寂烟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含住,打湿了额间的碎发,紧咬着唇角,手指用力到泛着青白色,难以忍受的痛意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她只能看到苏言溪的唇角在动。
“寂烟,坚持住,洛绯说已经能看雁归的头了,马上就好了。”苏言溪嘴唇发白,一遍一遍的诉说着。
南寂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痛意又加深了几分,她的眼睫止不住的颤抖…
终于,一声猫叫似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南寂烟挣扎想去看,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支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林夕见苏言溪脸色惨白,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宽慰她,“夫人只是累的晕过去了。”
累的晕过去了?
苏言溪用手轻轻抓起南寂烟的手,这时才发现她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压低了声音,“健康吗?”
洛绯怔了一下,还以为苏言溪担心小孩子早产不健康,她抱着小孩子看了看,“孩子很健康,是个小郡主。”
孩子甚至已经健康的不像是早产儿了,不过苏言溪一副只在乎孩子健康的模样,她自是不会这个时候道出实情。
苏言溪很高兴,“是吗?”她看向林采荷:“采荷,你先带人下去领赏吧。我和林大人在这里陪着她们就好。”
“是。”林采荷高高兴兴的就去了。
人刚走,刚刚诞生的南雁归便开始大哭起来,苏言溪倒是抱过小孩子,可刚生的小孩子,她连见都没见过,又看起来弱的跟个小猫似的,犹豫着不敢伸手。
林夕:“你别看我,我也不会抱孩子。”
“……”无耐之下,苏言溪又请了人进来,仔细学习了一会儿,才将软软的孩子抱在了怀里,她也看不出来孩子健不健康,只是觉得这孩子还真是又小又弱。
林夕走了过来,替南雁归把了脉,她轻眨了一下眼睛,又把脉。
苏言溪心都揪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怎么了?”
林夕语气严肃了一些:“和你一样,身上有蛊毒,看样子是你的孩子无疑了。”
她一直怀疑这孩子的真实身份,但蛊毒作假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苏言洄虽也有这个病,可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闻言,苏言溪脸色顿变,脑子乱作了一团,她不用问林夕就知道这病根本就治不好,她的病虽不知怎的阴差阳错解了,但大概是是因为她和南寂烟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