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热,不爱穿厚衣服,她刚刚将南雁归抱出去时,更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回来时,脸颊冻的通红,一双眼睛倒是明亮如斯。
从苏言溪的衣服的雪上来看,雪确实下的很大,腊梅又开了,南寂烟不由得也心动起来,她点点头:“好。耳边雪在风轻轻飞舞,衬得周围愈发的安静了起来,静到甚至听到了苏言溪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吻结束,南寂烟险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偏头轻咳了几l声,白皙的脖颈竟已经与斗篷是一样的红色了。
“着凉了吗?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用,不用。”黑娥摆了摆手,她坐立不安:“侯爷说有事要问我,不知是什么事情?”
苏言溪的神色严肃了些许:“你在战场上见到的永丰皇室子嗣和我长得差不多吗?”
“不是,没有您长得好看。”黑娥直言不讳。
苏娥摸了摸自己的脸,竟觉得黑娥小将军莫名的呆,这样的人都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可见南姑娘的女主光环不是一般的大。
南寂烟皱眉轻声道:“郎君的胞兄一直修养在家,但那日见萧将军来信,见到了拿着兄长的玉佩的人,郎君与本宫都觉得此事很蹊跷,所以想问问黑将军。”
她的神色明显严肃许多,黑娥也不由得敛了敛心神,正经回道,“下官只见过两次,那位大人带着面具,肤色白的不像正常人,精神也不好,南疆一直用狠厉的蛊虫,那位大人应该也以身试药了。”
苏言溪与南寂烟对视一眼,越来越觉得苏言洄到南疆是去求解蛊的药去了,道:“过些日子南疆会派使臣来求和,你可知他和那位女将军会不会一同过来?”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赛娜会过来,她打仗有一手,但…”黑娥羞涩一笑:“但运气没有我好,不是马腿折了就是感染风寒了,真正显出她实力的都没几l次战局。”
苏言淙将萧长峰赶下马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黑娥大概率也会补上去,但如黑娥所说,她到底年轻了一些,又以…运气好见长,下次再出去,也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想到此处,南寂烟眼眸里忧虑更甚:“若下次黑将军单独与南疆的那位公主交战,有几l分胜算?”
“单独比试可赢她。”黑娥说的很快:“但一旦上了蛊毒,将士们的士气与身体都会大大降低,也就只有四分把握了。”
四分…
并不是很高的胜算,但南疆此次栽了个大跟头,短时间内定然不会在边境闹事,节省下来的时间倒是可以给林夕等一众大夫留出解蛊毒的时间。
苏言溪倒是并不担忧,黑娥既是南寂烟选出来的人,主角光环好到逆天,遇到危险定也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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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叔叔,不黑……”
南雁归拿着一柄较大一点的木质红缨枪,跟在黑娥后面比划,她不明白黑娥的名字,软软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黑娥也是第一次与这么小的孩子交流,这小郡主是侯爷与侯夫人的第一个孩子,尊贵无比,又还这么小,请求她为孩子表演枪舞也是看重她。
黑娥蹲下身来向她解释自己名字的由来,道:“我们部落崇尚黑蛇,永丰又以黑色为尊,部主便将黑做了我们的姓,希望我们像黑蛇一样勇猛,也要时刻谨记自己作为永丰人的尊严。”
南雁归听不懂,呆愣愣的回她,“好…好…”
好了一会儿,也没“好”出个什么来,黑娥想笑,又鉴于南雁归的身份,不敢笑,忍的很辛苦。
苏言溪走过来将南雁归抱了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她已经出了汗的
脸蛋,与她闲聊,“黑将军,族中没有亲近的兄弟姐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