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在心里呐喊,都是爷们,谁比谁差,这什么世界怎么还带眩晕效果的呢!
眼看那张脸就要亲上来,原殊酒拼死抵抗,最后他灵机一动,抓住对方的手,诚恳的来了一句:“哥们,冷静一点,男人喝醉酒后海绵体是不能充血的,强行那啥会被掰断的!”
明迟:???
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明迟瞬间僵住了,硬也不是软也不是。
原殊酒趁机给了他一脚,撒丫子就往下跑,结果刚一出门,就和明近淮的秘书撞在了一起。
对方西装革履,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白少,先生请您过去。”
原殊酒:“……?”这又是谁?
原殊酒一脑门的问号,但是脑袋眩晕的愈发厉害,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上了楼。
这是一间画室。
他走进去,四周的窗户都被黑布遮住,画框上的白纸被浓重的色彩侵染,愈发显得诡秘。
吊灯下,男人席地而坐把玩着手里的画笔,从原殊酒的角度,仅能看到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利索,在灯光下带着异样的美感。
看的他大脑愈发眩晕起来。
“白寄秋,”男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慵懒的声线宛若红酒般低醇迷人,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过来。”
不知是不是对方的声音太撩人,原殊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越来越热,有种变回原形散出他的大尾巴的冲动。
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能意识到是发.情.期提前来了,但是当时的原殊酒却什么都不懂。
他像是被诱惑了一半,只是本能的朝对方走去,学着对方的动作半蹲下来,却对上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眼。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甚至带着一股轻慢的意味,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评价道:“果然是明迟那小子喜欢的脸。”
应当是为白寄辞玩.弄他小侄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明近淮的问罪都会觉得惶恐不安,甚至于,明近淮本人都是略带兴趣的想看他的反应。
下一秒……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男人满眼错愕。
原殊酒的发.情.期爆发了。
整个房间内都是甜腻的迷.情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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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殊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坐在床上,余魂未定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看了一眼不停地拱自己手心的猫儿子,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又梦到第一次见明近淮的场景了呢。
当时可真是色迷心窍。
明近淮当时应当是被他的气息所迷惑才会配合,但是诡异的是这个男人事后还食髓知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
当时的原殊酒正处于发.情期,而且猫体与人体融合的比较艰难,只要明近淮在身边,就能迅速把体内的躁动安抚下来,以至于他也没用拒绝,权当走肾。
现在想想,原殊酒不由叹气,谁知道这种事情是要负责的啊!
“喵”
原白星嗲嗲的叫了一声,抱怨自己饿了。
原殊酒顿时回过神来,他半躺在床上懒得动,九条大尾巴慢慢的蔓延出来,一条打开行李箱,另一条大尾巴灵活的卷住小鱼干的包装袋,拆开。
父子俩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