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题改变得实在是太拙劣,贺云泽却没叫破,双手交握,认真地听她解释。
“我从宿舍出来,改成外宿之后,除了课上就没什么时间在学校练舞,只能在家里练习,所以我擅作主张把这间房改装成了舞蹈室,改造前我看过,这
里没人住过贺大伯酝酿好的情绪再一次打断。
白皎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她完全没觉得自己举动多突兀,嘲讽地瞥了眼贺东岩:“我们家云泽长得这么帅气,不是您能生出来的吧。”
她定了定神,瞥向贺大伯:“贺先生就是死了,也是云泽的爸爸,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人爸爸的。”
对面的男人简直气的七窍生烟!
这句话刺中他心底的痛,他是长子却样样不如老二,容貌是能力是,好不容易等到贺东恒死了,竟然又被一个低贱的情妇鄙视讥讽!
他看向贺云泽,遏制不住的大喊起来:“云泽,我们才是血脉至亲!”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亲大伯,你就把她赶出去,跟我一起告她!”
贺云泽冷冷瞥了眼,贺东岩忽然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下一秒,听见他的声音:“送客。”
贺东岩不可置信,别墅里的保镖已经走出来,高大威猛,彪悍无比,他们身材高大且粗壮,站在一起,像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铁塔。
那些人手臂竟然比他大腿还粗,吓人得狠。
贺东岩:“白皎,是你!一定是你!你给他灌什么迷魂汤?!”
他又看向贺云泽:“云泽,我记得你之前对她不是这个态度,难道你忘了她的身份吗?她是你爸爸的情人!你偏着她,你对得起你妈吗!”
他眼睛红的滴血,利益面前,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
贺云泽微微垂眸,眼底冷意凝结。
忽然,一双柔软温热的手压在耳朵上,刹那间,那些谩骂和叫嚣不知压低多少倍,仿佛从另一个久远时空传来,它们尽数被一道温柔嗓音压下,白皎微微俯身:“是恶语,我们小泽听不得这些,脏耳朵!”
贺大伯:气炸.jpg!
白皎扭头看向两人,眼底露出一抹厌恶,她向保镖下达命令:“快送这两位离开。”
保镖抬手,刻意紧绷出坚实的肌肉线条,宛如雕塑般夸张,粗狂地扫了眼两人:“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帮你?”
贺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