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瑜饮得有些多。
察觉到又有人过来,如常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盏酒。
“冷酒伤身,少喝一些吧。”
一只手隔空伸来,将他手中酒盏拿掉,换了一小碗解酒汤。
卫瑾瑜没有理会,还要去捞酒盏,手腕被握住。
“怎么这么多汗?”
谢琅皱眉。
卫瑾瑜终于抬起头,打量着眼前这张脸,好脾气解释道:“上京的罗浮春最是暖身,喝了不出汗的酒,多半是劣酒。”
卫瑾瑜要抽出手,谢琅丝毫不肯松。
“再烈的酒,也不可能出这么多汗,你生病了?”
“有病的人是你吧,谢唯慎。”
卫瑾瑜低头,用不解的语气问:“你抓着我的手作甚?”
这话一出,周围官员包括雍王等人都看了过来。
“诸位大人评评理,他这算什么?是不是欺负人?”
卫瑾瑜故意拔高语调。
接着冷笑一声:“我知道,世子是因为清鹤山庄被我抢了功劳不痛快,可常言道,愿赌服输,这是宫宴,挟私报复,当众欺侮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可是要被逐出殿去的。”
官员们不敢随便拉偏架,只站在一边看热闹。
毕竟如今这两位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且清鹤山庄的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这位世子何等性情,被人平白摆了一道,要报复回来实在也在情理之中。
雍王则干笑一声打圆场,道:“世子,瑾瑜有些喝醉了,你就别逼他喝了。本王与世子不醉不归如何?”
谢琅还未说话,游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