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教练叮嘱他们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拉伸,不然明天起床,可能连抬起胳膊都费劲。
“藏之介要回家吗,今晚要不要在我们家睡?”
调月父亲在带他们走出俱乐部的时候,笑着询问道。
调月眼睛一亮,也跟着父亲的话邀请道:“藏之介,你还没在我家睡过吧?要不要跟我一起,我的床可大——嘶!”
他说着,双手本想举起画一个大圈,却又再次让肩膀酸疼起来。
“听海你就别举手了。”
白石抬手压上调月的肩膀捏了捏,算是聊胜于无的安慰。
调月笑问,“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反正是假期嘛,又不会耽误什么。”
“唔...那我打电话问一下。”
白石礼貌借过调月父亲的电话,在和母亲报备后,获得了今晚在调月家里睡觉的批准。
调月点着脑袋,故作老成的评价起来。
“藏之介真是个好孩子啊”
“你要是想到朋友家里住,也得像这样给我们报备才行!”
调月父亲接过手机,没有直接往口袋里放,而是不轻不重的用手机敲上儿子的脑袋。
调月皱起好看的五官,狰狞抬手揉了揉被敲的地方。
坐到后排系好安全带后,他突然想起刚才忘掉的一件事。
“对了,爸爸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藏之介在俱乐部的?不会在我身上放了什么定位器吧?”
“欸,真的吗?”白石惊讶望向驾驶座的调月父亲。
“叔叔你真的在听海身上放了定位器?”
调月父亲叹了口气,开车之余用深沉的声音回答他们。
“唉,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其实我是一名特工。”
白石:“哇!”
调月:“欸?真的吗,爸爸你真的在我身上放了定位器,不会是在大脑里吧?”
他前段时间看了个特工电影,里面就有往人的脑子里放定位器的一幕。
当然,这电影是和爸妈一起看的。
短短几秒的片段,给他的心灵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冲击。
调月父亲又叹了口气。
“当然是假的啊,我是接到前台的电话才知道你们两个到俱乐部的,不然他们会放心让你们打球吗?”
调月撅起嘴,已经明白了老爸的言外之意。
“我们已经四年级了好不好,不是三四岁,是九岁!”
“是是是等你们小学毕业,就可以自己去打球了。”
调月父亲敷衍应和,在儿子还想说什么时,提前问道:“想吃蛋糕吗?”
“想吃!”调月顿时改口,又握住旁边藏之介的手晃了晃。
“藏之介也想吃!”
“我......”白石不想麻烦别人。
但这时候,话音刚落地的调月紧跟着凑近过来,压低声音。
“快说你想吃,求求你了藏之介,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吃蛋糕了!”
白石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调月努力歪着身子,双手交握胸前,浅绿眼眸发射可怜光波的画面。
黑色安全带被他扯着,刚好卡在脖子上,勒出浅浅的红痕。
白石微微皱眉,连忙伸手过去扯长安全带。
总感觉是只有友香里才能做出的事情,他不自觉带上了哄妹妹的语气。
“好啦,我吃就是了,你这样会勒到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