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赌坊同顾浅生不欢而散之后,他确实没心情外出特意找地方演练拳法了,更多的是找到练武场对着那些木桩乱打一通。
君篱从地面上站起身。“我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哎,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呢。”慕容海晃着手上的折扇,“你这儿这么早叫我起来就是为了自言自语的?”
“你看看现在这时间,还早?”君篱无语的吐槽了一遭。
“话说,你不会没有血脉精炼之法吧。”慕容海扇子一点一点的,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恍然道。
“不行,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聊了。”君篱站起身拍了拍腿,嘶啦一声带下了一块儿可怜的布条。
“我天,在这么下去我要疯了。”君篱抖抖手,一双黑黝黝的瞳孔盯住了慕容海,“要不,劳您费心,背着我去趟郊外。”
“我去。”慕容海一张好端端的小白脸儿立马变作了一张苦瓜脸。
最后慕容海还是背着君篱去了祁川城外。
幸好体重还是没变的,全程君篱伏在慕容海的背上一动都不敢动,最惨的还是慕容海,一路提心吊胆的,生怕后背上那个祖宗哪根儿搭错了给他来上一掌。
慕容海整个人包括眼底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色,显然已经默默开启了神兽血脉。
这也不怪他胆小。
主要是君篱上他背时候颤巍巍在地面上留下的两个大深坑实在是很鲜明的告诉了他现在自己背着的是个危险品的事实。
祁川城外的一处山林里,传来一阵虎跃龙啸般的巨大轰鸣声。
慕容海展开折扇掩住了半张面庞,看着不远处制造出了巨大噪音的某人,一双眼眸之中满是惊讶。得亏他们找到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天,这破坏力,简直了。
看着一棵棵跟人腰一般粗细的树木接连不断的倒下,地面上一个个被踩的深陷的大坑,慕容海倒吸着凉气,连脑子几乎也不会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