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嘉宾选择完毕,由门到窗的顺序是:桑宁、段辞、江舟凉、徐尧、陆羁、谢无宴、林砚。
张闻的得力干将副导演亲自出马,讲解起了更换的规则:“每位嘉宾只可调换一次,每次调换只能更换左右邻近顺序,好了,你们谁做第一个?林老师?”
被提到的林砚冲他笑了一下,三楼远离壁炉,青年怕冷地将原本卷起的袖口放了下来。
副导演以前都通过镜头看林砚,这会儿突然近距离
看他,青年比起屏幕里更加灵动鲜活,尤其是那双泛着特殊色泽的眼睛,又无辜又媚。说道:“陆哥,咱要不要换回来?”
“到我了啊?”陆羁跳了下眉,他轻飘飘地说,“靠窗的两位换一下。”
就跟早就想好似的。
张闻一怔。
这样一换,顺序就成了:桑宁、段辞、江舟凉、陆羁、徐尧、林砚、谢无宴。
只要有人把林砚和徐尧再换一下,陆羁就成了林砚隔壁的位置。
所以他这就是在赌后面还有人会把林砚往中间换?
还别说,很有可能。
副导演接收到张闻的指示,开口问道:“请问陆哥为什么会这么换?是有想睡在隔壁的对象么?”
陆羁瞥了他一眼:“过。”
副导演:“。”
有了陆羁的打头阵,当下一位桑宁被问的时候,他也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答案,他沉声道:“林砚和徐尧换。”
徐尧紧张地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今早抹的唇膏都干了,他紧张地希望后面人别再换了,不然他就挨不到林砚了。
在被硬着头皮的副导演接着问原因的时候,桑宁倒是回答了,这位年纪轻轻的画家说:“一个尝试。”
在桑宁被长袖口遮住的手腕上,反复的伤口血痂已经彻底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褐色伤疤。
在神色各异的嘉宾中,副导演对其中神色最温和的人道:“江先生,下一个选择的对象是您。”
江舟凉失笑:“怎么不叫我江哥?”
副导演紧张但不失礼貌地说:“尊重您。”
江舟凉抵了下眼镜镜框,样板上每个人的名字都映入了他的眼帘,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意味深长地说:“谢无宴和徐尧换一下。”
桑宁、段辞、江舟凉、陆羁、林砚、谢无宴、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