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那种浅浅埋在心脏表皮,无声又磅礴的心动,他尚且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可那种从未有过的触动伫立于他的记忆深处。
那时候的心动是羞怯而充满希望的,像一颗尚未萌芽的种子。
就算旁边有其他人,有陆羁,他的目光也不会有任何的转移。
现在呢?
段辞浑浊的思绪突然清明起来。
如今他依旧会为对方无可自拔的心动,但因为站在林砚旁边的谢无宴,更重要的是林砚本身的态度……
他呼出一口酒气,用手撑在一旁的栅栏上。
陆羁一眼就看出他这样子是喝醉了,他开口对段辞道:“喝酒了?走不动?”
他在车上脱了外套,下来的时候只穿了
法窥见他分毫,但陆羁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一切。
他很突然地笑了。
陆羁握住笔,流畅的黑色字迹出现在明信片的背后。
……
林砚写完之后落了笔,左右观察了一圈,其他人都不动,他干脆当一个出头鸟,把自己的信交给了张闻。
张闻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林砚交完信件之后,走上二楼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整理的很快。
林砚刚一上来,其余嘉宾就陆陆续续也跟着交了信件,他能够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但却统一地没有询问这类问题。
青年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楼梯边上,想去一楼倒点东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