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莜然可是个聪明女人,在自己离婚之前,不会让陈天尝多少便宜。
“哪里搞你了?就是让你为姐姐服务一下。”
丁莜然媚眼如丝,娇嗔道。
好像陈天给她按肩膀,是天经地义一般。
陈天不敢说什么,毕竟,还有事求人家。
他苦笑点头,放下了水杯,说:“你身子朝向那边,我给你按。”
“哼,算你识相。”丁莜然说着,身子稍稍侧了下。
上一世,陈天找老中医学过按摩手法,主要就是为了给薛小婵服务。
此时,他将手接触到丁莜然的肩膀,使了那么三分力度。
顿时,丁莜然感觉一股酥酥麻麻,宛若过电,似乎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放松,扫平着这些时日的劳累。
这种按摩技术,真不像一个年轻小伙子用出来的。
但是,明明自己就在这家伙是身上体验到了。
“是不是经常给你老婆按?”丁莜然又是舒服,又是有点嫉妒的说。
“没有,这辈子,你是第一个享受过我服务的女人。”陈天老实的答。
“切,骗鬼呢?”丁莜然哼了一声,心里却甜滋滋的,说:
“你就不犒劳下你老婆,让她体验下这种感觉?”
“她天天忙正事,哪有机会使唤我,不像你,天天就会给我出难题。”陈天说。
“不使唤自己的老公,那不是留给别的女人使唤的吗?你要是我老公,我就天天晚上让你给我放松,不按摩,就睡沙发去!”丁莜然笑道。
“沙发好啊,结了婚的男人,最爱沙发了。”
陈天面色怪异,幸好这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不然非得累死在床上。
“沙发好?”
丁莜然“扑哧”一笑,然后纤纤玉手偷偷摸了过来,一把掐住了陈天腰间的软肉。
然后,玩味的说:“沙发,就能躲得掉吗?自己的男人,非得在床上才能收拾吗?姐姐要是愿意,在哪都要办完事,然后,随你睡哪。”
陈天面色一呆,心中惶惶了起来。
这个女人,恐怖如斯,玩的也太野了吧?
“怎么?是不是觉得,娶姐姐做老婆,会有多么幸福?”
丁莜然媚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点了下陈天的嘴角,问道。
“是否幸福我不确定,但我相信,娶了你的男人,肯定腰膝酸软,头昏耳鸣。”陈天认真的说。
丁莜然,想了想打住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要是撩拨的过了火。
万一陈天没忍住,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虽然心里很想,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显得不到火候。
所以,该刹车时,必然要果断。
就算这次放过他,下次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弹回来就是了。
“你已经联系过人了?”陈天开口说。
以丁莜然的为人,在事情没有解决时,不会这么轻松的和自己暧昧。
“联系什么人?”丁莜然笑道。
“针对我的幕后黑手,肯定短时间内找不出来,先解决原材料供应商的麻烦,是当务之急,价钱必然会提高一些。”
陈天猜的很准,丁莜然倒是不觉得惊讶。
只是,心里莫名的生气,是怎么回事?
这个狗东西,连让自己逗他玩玩,还没开始,就见了尾声。
太快了!真没意思!
“你真是扫兴啊!”
丁莜然气呼呼的,一下子掐了过去。
这次,掐的不是腰。
这家伙,怎么没有反应?
丁莜然一脸惊异。
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卖相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不行!
陈天似笑非笑,他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思。
“你去医院看过没?”丁莜然结巴的说。
如果这家伙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那么,自己就得调整下两人的关系了,只保留合作关系。
“为啥去医院看?如果我是你的男人,要出门和一个大美女谈事情,你会如何?”陈天笑眯眯的。
“狗男人!”丁莜然呸了一声,说:
“如何?当然是让他扶墙而出,在外没办法兴风作浪。”
“对,就是这样。”陈天脸上笑意更浓了,说:“别想不实际的了,咱们谈工作。”
“我想吃点东西,下面有家烧烤摊,咱们下去吃饭,你请客。”
既然陈天这个狗东西,已经泄过了火,正处于贤者时间。
那么再继续撩拨,就是抛媚眼给了瞎子看。
不能白白出力,得狠狠宰他一顿!
“别进来偷瞄!我去换一身别的衣服。”丁莜然说。
“关紧门,反锁上我就看不到了。”陈天出了个招。
“哼,这是我的地盘,就不关门!就不反锁!”
丁莜然耍起了小性子,说:“告诉你了,不许偷瞄,清楚了没?”
“女人,都是辣椒凤爪。”陈天满脸郁闷。
“你才辣椒凤爪。”
丁莜然说了回去,然后迈开大长腿,进了里面的房间。
这女人,身材是真好。
女人打扮起来,总是没完没了。
陈天在外等的花都谢了,一身休闲装的丁莜然,才从卧室走了出来。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盖的这么严!”陈天揶揄了一句。
“哼,谁让你不行的?我穿的少了,还不是让别的男人饱了眼福?”
丁莜然气哼哼的说。
那股郁闷劲,仿佛是洞房花烛夜,都熄灭蜡烛,万事俱备了,才发现新郎是个太监!
第二天。
陈天的法拉利,开进了距中海四百公里的港区。
申紫烟发来的供应商地址,位于锦江产业园。
很快,车子驶入了锦江产业园。
大门口的西面一侧,是一排刻有绿源商贸的高楼大厦。
陈天准备联系的,是此处的老板,牛保国。
牛保国这个人,陈天在上一世偶尔合作过一次,了解的不算很多。
昔日,牛家村的一位少年,年仅十六岁便外出打拼。
一路闯荡到三十多岁,摸打滚爬到了百万身价,名下也有几家中型门店。
在他事业处于上升期时,却栽到了亲人手里。
老婆吴敏,与他的亲弟弟牛保康,这二人掺和到了一起,算计了牛保国的家产,将其净身出户。
而且,他八岁的儿子,牛小强也不是自己亲生,而是弟第牛保康的崽。
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牛保国一度轻生,几次想从天台上跳下,结束自己的一生。
然而,终究还是不甘心。
这个昔日牛家村的少年,白天打工,晚上满城跑的去兼职,攒下三万块钱的初始资本,逐步创立了绿源商贸公司。
绿源商贸,这个名字,也是为了让自己不忘耻辱,时刻警惕而创立。
他不再信任何感情,只相信金钱。
牛保国办公室。
陈天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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