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飘动,遮挡天色。
“前阵子卜算出的消息太混乱了,这是九黎无法逃避的命运,只希望不会走向最差的那条路。”
男人想起九黎那副乖巧的模样无奈摇头,心底也很是担忧。
这么念叨着,他打开了九黎的背包,其中放着一柄古朴又不失精致的斧头。
岁月的痕迹铭刻在上面,光是看到都能从那些划痕中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凌厉感。
赶到机场的九黎打量着周围,思考着要不要上飞机前先吃点东西,免得以后吃不到正宗的中餐。
“真叫人期待啊,新的生活。”
此刻,战国,森林中。
睁开眼睛的柱间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回忆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迅速的坐了起来,手在身上反复摸着,自己身上原本有的勒痕早已消失,没有任何的痕迹可以证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思考了一会儿,面色凝重的把衣服解开,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了好一会儿,又试探的往下摸了下。
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梦。
然而当他摸到自己腹部的时候,柱间的表情就变得复杂又扭曲。
那像树妖一般的女人带着些许冰凉又滑腻的肌肤触感也瞬间浮现在脑海中。
“先回家!先回家!”柱间挠挠后脑勺,总觉得前途未卜。
柱间不是一个不珍视生命的人,但要他自己生孩子那就太过了。
他也不想去弄明白,男人究竟要怎么才能生孩子。
当然,他更担心自己到时候是生出来一个蘑菇呢?还是一颗树呢?还是人……呃,这好像也不是一个三选一的题?
回到家里,柱间表情郑重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那是他回来之前用变身术去买的堕胎药。
因为担心自己的体质太好,会很难打胎成功,柱间直接一口气买了十人份的用量。
导致那卖药的师傅看他表情格外奇怪,还问是不是哪个花街的打手。
“大哥,你今天又跑到哪里去偷懒了!”千手扉间满脸不耐烦的拉开房门质问着那把自己的工作推给自己的“好哥哥”。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玩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