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柔说要她帮她报仇。
苏蝉衣搜过了她的记忆,月心柔对于容桓此人也是爱恨交织。
容桓当年作为沧澜派天之骄子成为月心柔的炉鼎,这件事情在当年确实掀起了轩然大波,就好像如果某一天韩泽元会成为合欢宗圣女独孤寻柔的炉鼎一样,但比这要严重的多。
毕竟合欢宗和流云宗只是小山界两个门派。
这两个门派在整个下行界都不是至高的地位,根本比不得沧澜宗在浮云界乃至在整个八十八中层界的地位,更别说鼎盛时期的魔门,可以号令整个中层界和下层界的魔门中人。
可想而知,这件事对于正道门派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更何况当初的容桓看起来并不是被掳走,而是心甘情愿成为月心柔的枕边人。
月心柔很信任那个时候的容桓,为他因为自己而陷入天下人的指责心疼不已。
却没有想到过,容桓所做一切皆为隐忍,取信于她是为了颠覆魔门。
……
月心柔关于容桓的记忆痛苦居多,应该是最后的背叛让她最为心痛,所以此刻心魔说起他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周身煞气的环绕。
“月心柔要报复的对象,为什么他的后代要帮助魔门?”
“帮助魔门可未必,容临此人,心狠手辣,做事不计后果,他不会帮任何人,他心中只有毁灭,说实话,因为他一开始的计划,不在于你他是打算把所有的魔道中人献祭以召唤出深渊之门,你的到来让他很高兴…他能一下报复两个,一举两得。”
“原来如此……”苏蝉衣确实感受到了容临的癫狂。
他身上有煞气,但他确实不是魔门中人
否则的话,他不可能成为普陀国的国师。
不过心魔的话也没有完全打消苏蝉衣的疑惑,而且她还知道一点儿,心魔多狡诈说出来的话,也不能全信。
后方追赶的实力,神识已经逼近了苏蝉衣,苏蝉衣再无可逃的机会。
“苏蝉衣你还不把身体交给我吗?我这么多次掌控你的身体,可没有一次不还回来的,你在怕什么?”
“我不怕,怕的是你才对,现在佛门中人追我,他们既然因为我是深渊之主而忌惮不敢杀我,只会抓我回去好生开导我,大不了我遁入空门。修行佛法,也不愿意为你们所掌控。”
苏蝉衣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心魔果然有些恼怒。
“你疯了吗你?佛门中你还想修行佛法,你只会被关到死!快把身体给我!”
心魔的双眸赤红,周身的魔煞之气愈发明显。
“苏蝉衣,你想想月心柔被关了多少年,你是深渊之主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更何况你还是异世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