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雪妙秋轻轻问道：“笙儿，那你认真告诉我，你对她是不是真的……”

“是，那是我的选择。”白笙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你……”雪妙秋的眼圈红了起来。

白笙沉声道：“未来谁也说不准，我想跟命运争取一把，不论结果如何，起码到最后我不会后悔。”

雪妙秋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我明白了，去吧，我支持你。”

“嗯，那我走了……养母要多多保重身体啊，也许我以后还能回来看你呢。”白笙轻轻拥抱了她一下，便闪出了窗口。

雪妙秋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石头半天，突然蹲在地上，紧紧地将它捂在胸口，眼泪无声地滑落，默默地哭泣。

白笙在房顶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声，才终于飘身而起，闪到了另外一处屋顶上，淡淡道：“偷听可不是好习惯哦。”

墨尘夜的黑衣身影闪到了他对面，也淡然道：“这得分情况。”

“那我已经说完了。”白笙微笑。

墨尘夜沉默地看着他，终于开口道：“你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当然，那丫头拼命地保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们都看在眼里。”白笙低声道：“但是如果不辞而别的话，她会更伤心的吧，而且我也不想欺骗自己的心，所以我会努力抗争到底的。”

“……那你一定要活下去。”墨尘夜也低声道：“不要让她伤心。”

白笙认真道：“我定会竭尽全力。”

“……那就好。”墨尘夜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指指下方：“去喝一杯吗？我知道一种挺不错的酒。”

“你好不容易邀请我一次，怎么能不去呢？”白笙又恢复了从容的笑：“在那之前，我们去找玉大厨要点下酒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