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安立刻低头,他还是低头吧,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他了。
“师弟啊,你可得给我报仇啊!”屋内金驹拉着夜凝烟不停的哭诉着。
“师兄我这一夜,看到好几波人走了又回来,走了又回来的”
“还时不时趴在我身上,看看我还有没有气”
“那可是索命的啊——”
“他们拿……那么大的粗链子,说绑我就绑我啊……”
“师弟,你可得给我报仇啊,我死的好惨啊”
……
夜凝烟有些无奈的扶额。
怎么就死了?
“师兄别瞎说,你还活着呢”夜凝烟只能纠正他的话。
“师弟啊~”金驹拉着夜凝烟的胳膊,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切意。
夜凝烟脸色微黑。
这声音这调调,怎么感觉是自己没了?
“师兄别这么哭,这感觉你总想把我送走”夜凝烟很想把耳朵捂起来,不被他哭走,估计也会被他吵走。
“师弟啊~”金驹哭的更大声了。
门外的廉启动作一顿。
这哭声听着怪怪的。
哭归哭,能不能别叫师弟?他别是逃过了昨天那一劫,最后没逃过五师兄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