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碗的眼睛亮晶晶:“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
陆惟摇摇头:“我不说。”
章玉碗摇摇他的袖子:“我想听。”
大有他不说,就不肯放他离开的意思。
陆惟自然也可以振袖起身,可他终究没有这样做。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就像十年前的殿下,跟十年后的你,必然也是两个人。”
章玉碗含笑:“那让你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陆惟也笑:“兴许是门外路过的小野猫吧?”
章玉碗的笑容里多了威胁:“陆、远、明。”
陆惟无奈:“其实要说变,也没有变过。照如此趋势,天下终有一场大战,你我身在其中,不可能螳臂当车,我只不过是选择去略做修改,或扭转方向,让它不朝着那么糟糕的方向去变。”
因为他知道,如果由洛阳之乱而引起的大祸,必会首当其冲,危及章玉碗的性命,潮水一旦形成滔天海浪,就不可能再轻易停下。
如果这样,他宁可要天下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太平,最起码,混乱不能最先由洛阳而起,也不能是章玉碗所在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世道,的确需要一场大乱来涤荡。
而他面前这女子,却值得一片净土。
他愿为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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