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瓦林来璃月的那天,若陀为了展现璃月的好客礼仪,特意拿出了好酒相待。
若陀珍藏的酒虽然比不上钟离的寒酥玉酿,但他的酿品可是实实在在埋了一千年以上的老酒,后劲十足。
也就是在那一天,魈喝高了,化为原形,喜提黑历史一份。
直到现在,魈都没敢去璃月港附近晃荡,就是不想面对过去。
钟离大概能猜到为什么魈要藏起来,但他不说。
崽崽看了一圈四周那毫无异样的环境,恍然大悟:“我懂了!”
温迪问:“玥崽懂了什么?”
崽崽:“魈爸肯定是在和我玩捉迷藏!”
魈:我没有……
伐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崽崽这么开心且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拍拍手:“没错,老五就是在和崽崽玩捉迷藏呢!猜猜他在哪儿?”
魈:伐难,谢谢你。
所以要不还是先离开避避风头吧?
崽崽拍拍胸脯:“我捉迷藏可厉害啦!魈爸玩捉迷藏肯定没我厉害!”
说完,就从伐难怀里跳下去,拿出一个放大镜,装作小侦探的样子开始四处探索。
温迪悄悄问钟离:“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玥崽是在管你手下的夜叉叫‘爸’?”
钟离面不改色:“在她破壳之前,是魈把她捡回来,孵化长大的。大概是雏鸟心理,这孩子对第一眼看到的魈有特殊感情。”
温迪好奇问:“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别扭吗?”
钟离:“左右不过一个称呼,若非魈把她带回来,或许我都见不到她,又为何要别扭?”
而且还是在丘丘人的锅里捡来的,如果魈不带回来,说不定闺女在破壳之前就先被煮熟了。
“噢,原来如此。”温迪语调一转,不怀好意的凑近钟离,“左右不过一个称呼而已,看在我们认识了几千年的份上,要不让我也体会一下当父亲的感受?”
钟离不动如山:“已普遍理性而论,这世间的风都与你有亲缘关系,你认哪一个都可以。”
“但玥崽只有一个啊!”温迪眨眨眼,“你们璃月不是有义父一说吗?义父?干爹?哎呀什么都行!”
钟离:“可以叫你叔叔。”
“那算了,我还年轻,当哥哥就挺好。”温迪说完,忽然灵机一动,“叫我伯伯也可以的啊!”
叫爷爷也是没问题的。
超级加辈,谁不喜欢?
皮一下很开心!
钟离目光淡淡,瞥了一眼少年人,什么都没说。
但目光说明了一切。
想得挺美。
伐难听了半天,看着吟游诗人装束的少年,恍然道:“您就是风神!”
温迪笑笑:“你好啊!原来我这么有名的吗?”
伐难:“因为……”
“因为我喝多了往老爷子头上倒酒结果被老爷子用石头砸飞嘛!”温
迪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黑历史,并且十分无奈的摊手,
“谁让老爷子一直是块硬邦邦的顽石呢,偶尔我也想看看顽石别的样子啊!别人淋雨老爷子淋酒,当时的场景我都想用诗歌记录下来,以我的本事和名号,传唱个千万年不成问题吧!”
当然把那件事编成诗歌只能嘴上说说,如果诗歌真的流传提瓦特,温迪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老爷子追杀多少年。
伐难:风神果真名不虚传呢!
也就关系好的风神敢在帝君头上灌一整瓶酒,在魔神战争之前,如果谁想在帝君头上倒酒,最好提前把自己的坟墓准备好。
而且倒不倒得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
崽崽玩捉迷藏正如她所说的那么厉害,即使没有使用特殊能力作弊,单凭肉眼和直觉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躲在树上的魈。
伴随着“簌簌”的声音,茂盛的枝叶中钻出一颗小脑袋:“找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