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凶残地想着。
等这个死太监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就将他这个,哪个,又这个,又哪个!
千刀万剐,涮肉下锅,沾点甜酱,一口吞掉,以报她当初被胁迫的心头之恨!
让你叫我妈!
叫我妈也就算了还想上我!死变态!
“殿下。”
死太监却是柔情无比,“您是不是饿了?”
蛇蛇:“?”
她低头一看,宴享仰着那张干净的、还有点奶味的少年脸颊,他的泪水是剔透的,冷泉一般滴落下颌,因而他额头那一块粘稠的、晶亮的涎水尤为引人注目,像是被某种猛兽觊觎后的特殊标记。
蛇蛇:“……”
该死的蛇蟒天性,她一想到吃的就管不住她的身体本能!
这样会让她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宴享反而笑了,他指头勾了勾她嘴角,“殿下想到什么吃的了,竟然这般管不住嘴。”
“吃你肉肉!”
她凶极了。
那一身贵气橙地灯笼锦被她穿得歪歪扭扭的,佛珠也是胡乱一搭,勒着那胸腰紧紧的,辫发更是乱蓬蓬的,找不到一处乖顺的猫毛,就像一个大人不在家的小孩儿,你只是少看了她几眼,这小活阎王就能闹得天翻地覆,把自己玩成一个邋遢小疯子。
可这头发怒的奶狮子,那脸,那唇,那锁骨,那腰腿,长得无一不是他年少圆满的心意,连那森白的小獠牙都变得精巧可爱起来。
宴享攥着她的掌心,将嘴唇埋进去,轻轻啜了一口,顺着她的腕根往上走。
他们几乎胡闹了一天一夜,彼此都没有清洗,仗着少年脸跟高瘦腰,宴享非但没有显得脏污,肌肤细腻像是一碗灌了羊奶的樱桃羹,白里透着鲜润的红。
他这般示好,换成旁人,早就跟他温存抵死一番。
岂料祖宗嫌弃推开,“我臭死了,一身黏汗,都能搓出泥丸了,你别碰我!”
果真是个变态吧,这样还有兴致!
“怎么会呢?公主身上都是奴婢的骚猫味儿,奴婢闻着就很兴奋。”
蛇蛇:“噫!恶心!”
宴享心想,这算什么呢,要不是怕她接受不了,昨夜他都忍得快坏了。
数日之后,就是东宫正式册礼。
阴萝半夜就被挖起来忙活,折腾头发,折腾脸耳,折腾冠服,她被宴享抱着腿穿衣,忍不住冲着他抱怨,“要不你抢玉玺来,我登基算了!”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动。
宴享也笑,将她鬓角一缕碎发藏进冠里,“好,殿下且等着,奴婢这就去一趟长生宫。”
?
阴萝翻了个白眼,抓他一把腰发,“妖宦!回来!只会宠溺无度!这仙朝有你这种妖孽迟早要完!”
内相表示委屈,“奴婢都不敢溺您身上,宠一宠您的小要求怎么了?”
阴萝又想起他这些天的蛊
惑,自从开荤之后,这家伙软磨硬泡,非要求她让他也痛快一场,她恶狠狠瞪他,“你敢溺你就死定了!”
周围女官顿时面红耳赤,整束冠冕,铺折裙面,遍洒熏香,一个个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但实际上耳朵都竖着呢。
这种密私她们爱听,可以多听!
宴享凑近阴萝,齿尖轻咬下她那一对鹿鹤同春双吉长耳牌,那穗子长长都垂到了胸前,他用指尖挑逗般拨了拨,“说真的,公主,你就不想看看奴婢变成一只水叽叽的小情猫吗?”
阴萝拍走他手,“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你敢这样挑弄我?”
宴享满不在乎,“被弄的是奴婢,又不是殿下,这些劳累殿下还是承担得起的,说真的,奴婢还没在仪仗里被弄过,殿下试试?”
蛇蛇:“……”
我服了!这猫比蛇还要贪食!
蛇蛇觉得自己不能被小看,笑得阴森森,“这样啊,要不要日后咱们也去龙椅上来一回?”
宴享觉得不错,兴致勃勃地跟她耳语,“只是那藻井,不如换成一面镜子如何,这样奴婢被疼爱之时,也能瞧一瞧是什么好样子。”
“……”
阴萝彻底被他弄无语了。
宴享还不忘挑弄情敌,“帝师那么严谨,在您面前放不开吧?哪能有什么乐趣呢?”
阴萝可不想他得意,“你没想到吧,帝师他也修玄素方!人家完完整整,不比你差!”
女官们:?!!!
那么仙姿琼貌的圣家,私底下竟然这般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