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被迫戒断的痛苦是怎么回事?
自从这活爹堕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随心所欲握过她的奶腮了,就连周平宜那老鬼变着花招,带他出去鬼混打马吊时,他也兴致缺缺,连出老千的心情都没有。
郑夙手痒得厉害,只得在妹妹龙君前屈尊。
“爹,就一口,就吸一口……嗯?”
阴萝蛮插着小腰,“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求爹的份上——”
“啪嗒。”
靠着完美手法,郑夙变幻各种角度与形状,硬是给阴萝掐成了一只桃粉色的、水澎澎的俏河鲀,就连腮红都是层次晕染,完美渐变,没有一丝生硬的迹象,他指尖还萦绕着一缕紫霄神雷,将她鬓旁那俩小撮毛儿电烫了下,弯弯曲曲,格外衬着她这桃心小脸。
俏河鲀:“……”
失算!
我哥才是不动声色的活阎王儿!
郑夙长长松了一口气,“舒服了。”
阴萝:“?”
我是你的磨手盘珠珠串吗我的好哥哥?
然而她看郑夙那眉梢微泻一丝天光,很清淡,却莫名欲气。
而这活阎王儿解决了自己的需求,似乎想起了什么,收起净雪天章。
于是。
片刻后,神洲法度严明、仁爱众生、但更仁爱他妹的仰山雪神主诧异看着天星小轮殿的众老祖,“诸位竟还在?”
那语气好像莫名遗憾,他们在人世活蹦乱跳?
错觉吧?
众老祖:“……”
好险!
差点就被你当场送走了!
这神洲都是一群活阎王吧,怎么动不动就拿六界祭天!
阴萝胸脯小颤,闷着笑儿,她玩起郑夙给她带回来的一段小鞭彩。
阴萝蛇鞭缠腰,佩戴得最多的,就是她哥从各域收集回来的鞭彩。
她哥审美最绝,挑选的玩意儿也最合她的心意,有含香绿狸毛的,也有香螺玉珠管的,长得如小秋千乱坠,短得也有鱼刃藏锋,每一件都衬她的发饰与衣裙,唯独没有这种的——
鲜桃般的粉琉璃佛珠串儿,系着一段招招摇摇的冷香狐狸毛。
又粉又香,骚得一批!
阴萝抿紧唇珠,收敛笑意,“郑夙,这骚玩意儿谁给你挑的?”
郑夙低头看她一眼,那粉琉璃的光影在她眉睫交错。
“不喜欢?”
阴萝盯紧这高神兄长的脸庞,他眉锋平直而高寒,而悬在獬豸神徽之下的,却是一双狭细光华的丹凤眼儿,眼尾仿佛翘出了一
座杏花江春山,瞳白青而疏冷厌世。
他是洞若观火的神明,分明知道她最想要的,偏偏总不给她!
“你都要把我送上你挚友的狐狸床帐了,你要我高高兴兴给你跪恩吗?!”
朝夕池又升沸海,猛地冲走了还站不稳的众星老祖。
他们:……?!
这对神道至强的天族兄妹骤然情谊分裂,猝不及防摆了众神一脸。
啊?
不是。
你们说翻脸就翻脸的啊?我们还没做好准备啊!
“你多想了。”郑夙平静道,“他只是帮我出了个主意,挑中了这枚鞭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