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衣服湿掉的时候,其实属于比较透的吧?
而且定小时房的时候,精市也直接了当的定了两间。
他……
难道是不行?
“叮咚——”
就在绘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声响起,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走过去,从猫眼看了眼,确定是精市后打开房门。
已经换上干净衣服,幸村进屋手中还拎着袋子和湿哒哒的伞。
他把伞放进卫生间,把不透明的布袋子递给绘里,“可以用这个装脏衣服。”
“谢谢。”正苦恼脏衣服没地方放,绘里再次对幸村的体贴表示满分。
幸村坐在椅子上,回了几l条短信,正准备问绘里要不要现在回家——
下一秒,绘里拉着幸村。
虽然不知道她准备做什么,从容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紧接着,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绘里压倒在了床上。
目光对手她略显严肃的小表情。
幸村疑惑的眨了眨眼:“怎么了?”
“呐,精市是不是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某人严肃问道。
“哈?”
“是わたしのしゅみは!(性)”她开口。
突然间就变得哑口无言。
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会时常对绘里的脑回路报以奇妙的感受。
被压倒在床上,幸村正对上绘里羞涩的面庞,那双醉人的樱粉色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揽住她的腰肢,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手掌抚摸上绘里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手掌其实并不细腻,似安抚般,他的仰起头,拉下绘里的脖颈,亲了亲她的眉心。
“如果不向早川先生郑重的表达,我想要和绘里一起走下去的想法,会让我有种在践踏自己所钟爱之物的感觉。”他认真地回答了绘里的问题。
一如少年般温润,又带着成年人的责任。
“如果喜
爱一朵花,随手折断它,把它放在花瓶里固然可以欣赏一段时间,但那短暂的美丽让它失去了生命。”
缓慢且温柔的语调夹杂着吵闹的雨声。
他笑了笑,伸手温柔的抚摸上绘里的脸颊:“但是我想一直能过欣赏到这样的美景,所以我希望可以经过花园主的同意后,让我能够把那株花种植在我的花园里。”
“无论是浇水还是施肥。”他的声音骤然变得低沉暧昧。
鸢紫色的眼眸深邃且布满情愫:“我会满足花儿的一切要求。”
绯红从脖子上蔓延,逐渐扩展,鸢紫色的发丝凌乱,不少直接贴在脖颈脸侧,有些狼狈,更多的确实一种带着凌乱的美感,清冷的眉眼被染上别样的色泽。
就像是枝头间悄然盛放的花枝。
娇俏且明媚。
用娇俏这个词来形容男生多少有些奇怪。
但绘里却觉得,用来形容此刻的精市格外贴切。
幸村眯起眼,神色逐渐褪去艳丽变得淡漠,有时候,他对绘里这家伙,果然是太好了点。
似察觉到危险,绘里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
往下慢慢挪动,尾椎骨的位置恰好触碰到一个隆起,绘里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明明是自己想出来的幺蛾子,但是真的做起来却又瞬间心虚不已。
她撑着幸村的胸膛,腰身往下压。
闷哼声响起,幸村缓慢勾起阴冷的微笑:“绘里——”
在死亡线上来回蹦跶,仗着对方不能为所欲为而自己肆无忌惮,绘里眼神中透出些许茫然:“怎么了?”
植物界,往往艳丽多姿的植物都含有剧毒。
越是漂亮的毒性可能越强。
同理,绘里觉得人类世界也适用。
压在后背的手掌变得灼热,下一瞬,视线翻转,整个身体出现倾斜,她忍不住惊呼:“啊!”
眯起的凤眼带着野兽狩猎本能流露时的危险。
明亮的屋内,无端的让人感受到战栗。
绘里刚想求饶,咳咳,虽然她是爱玩了一点,但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对吧?精市肯定也有错。
结果,不等她开口狡辩,双手被对方握着,以举过头顶的压制姿态被禁锢着。
此刻还没意识到危险,绘里忍不住吐槽:“呐,精市,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你穿着西装打领结的话,单手抽领带,绑住我的手腕,完全就像是霸道总裁的剧情。”
又土又带感。
突然兴奋起来的绘里开启了脑洞模式。
幸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绘里。”
“嗯?”刚回应完,下一秒下巴被勾起,温热与紧促的呼吸声随之而来,舌尖与之纠缠,清晰的感受到炙热。
窗外的雨斜斜的落在阳台。
嘴角逸出淡淡的水,顺着下颚蜿蜒。
被迫仰起头,心跳声在这一刻变得喧嚣,几l乎掩盖了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