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王子的世界里,玫瑰花想要玻璃罩,它清楚自己并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它只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爱与关注。
小王子给了它一个玻璃罩,为她挡风遮雨。
但小王子要离开,离开这唯一的玫瑰
花。
无论玫瑰花如何恳求,他还是执意要离开。
那时玫瑰花突然明白,它们好像都错了。
玫瑰花没有留他,也没有责怪他,只是说“拿掉玻璃罩子吧。”2
绘里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变得轻快:“我不会离开我的玫瑰花,我会带着我的玫瑰一起走。”
说着她笑了起来,亲吻着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唇瓣,自然更多的是一种邀请。
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彼此交错的呼吸声交错。
浓郁的柑橘香带起无数浓烈的松香,那种犹如高山的冷冽雾凇感逐渐包裹住两人。
松弛的懒散感,他半眯起眼,神情流露出愉悦和欢喜,微微阖起的眼眸,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驯养我吗?”
“如果绘里驯养我,我就可以一直在幸福中等待绘里的到来。”充满笑意与期待的声音,柔软的手掌搭上她的脊背,缓慢抚摸。
犹如白玉,手感细腻。
绘里轻轻捏了捏玩具,他的眼中再次燃起暗火,狡猾的笑了起来:“难道我没有在驯养吗?”
“我可是每天都有在努力。”说着她故意叹气,用着极为轻缓的语调说着:“浇水、施肥可是很辛苦的。”
鸢紫的瞳眸垂下,嘴角克制不住的升起笑意。
顶了下。
抱紧怀中的女子。
手缓慢的抚摸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温柔缱绻。
“原来,在精市眼中,这还不算驯养呀。”她拉长尾音故意说到。
“嗯、算、当然,算。”难耐的腔调。
指尖轻柔的捻摩。
战栗感随之升起,精市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淡淡的柑橘味萦绕在鼻翼间,细碎的喘息声响起。
绘里把头靠在精市的脖颈,气吐如兰:“……当我把时间投注在你的玫瑰花上,所以他才会如此重要。3”
仰着头,目光变得晦暗生涩,连带着声音带染上淡淡的颤意。
精市伸出手,圈住绘里的腰,用着急促的声音回应道:“我必须对我所驯养的东西负责,我必须对我的小王子负责。4”
绘里哼唧了一声,不太满意:“精市,你抢了我的台词。”
呼吸声愈演愈烈,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绘里的腰间垂下。
克制不住的用手抓紧床单。
“是吗?”他垂着头,看向绘里。
鸢紫色的目光一如既往,深邃幽暗,带着浓烈的欢喜和爱怜。
一股从脊椎骨翻腾而上的感觉充斥着大脑。
脑袋中似乎出现无声的寂静。
各种画面翻涌而起。
她亲吻住他的唇瓣。
无数烟花喷薄而出,在大脑中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一片空白。
最后一声急喘。
声音逐渐变低,逐渐归于平静。
冷冽雾凇般席卷而来的松香。
夜晚变得宁静幽深,皎洁的月光落下。
从指尖渗透的时间,恍惚间绘里趴在床上,看到了太阳升起的瞬间。
黑暗消退,幽蓝变得浅淡,缓慢退成了淡蓝。
再也熬不住,绘里沉沉睡去。
……
再次醒来,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动静,精市缓慢凑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给她缓缓按摩。
“还好吗?”低语带着呢喃。
让绘里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
她神情哀怨的看向一旁的男人,第一次知道,向来矜持从容的幸村也会有那么疯狂的时候。
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不,很不好。”
对此,身心愉悦的精市笑了笑,胸腔带起震动,“那么下回我温柔点?”
“……”还有下回?突然僵住,绘里的大脑此刻在飞快的转动。
她觉得这种多来几回,自己可能会死。
“那个、会对孩子……”
“我问过医生哦,适当的是可以。”某人游刃有余的回答,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给她揉捏着酸痛的腰肢。
微微低头,鼻尖蹭着绘里的脸颊。
僵硬不已,绘里忽然反应过来,狐疑的看去,嘴上问着:“你什么时候……问的?”
“就是在绘里产检的时候哦。”完全没有一丝尴尬,某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看起来有几分欠揍。
等下,产检?
恍惚间,突然记起那时候精市好像有说什么东西落下了,又折回门诊。
真的是不小心落下,而不是故意落下吗?
绝对是故意的吧?!
也就是说,其实精市这家伙本来就已经有计划了?
大概是小妻子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精市轻咳一声:“我很喜欢绘里的惊喜哦。”
“……闭嘴!”她为什么要关心狗狗有没有吃饱!
这只狗分明就会给自己创造进食的机会!
哪里需要她的同情!
牙齿咬的咔咔作响,绘里此时此刻非常的想报警!
她想吃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