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外面?”
鱼暖暖话未说完,茅草屋中突然传来一道洪钟大吕的声音,声音透着威严,透着独断,透着不容质疑与反对。
郭业心里一惊,擦,光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人物,军神李靖,名不虚传哇。
鱼暖暖也是身子一颤,随后对茅草屋内及时回复道:“爹,是女儿带着郭业来了。您老人家不是说要见他一面吗?”
“哦?益州侯郭业?可是那个撰写《纪效新书》的郭业?”
李靖的声音从茅草屋中再次响起。
鱼暖暖嗯了一声,老实本分地站在了原地不动。
郭业一听李靖这般发问,本着对老前辈的尊敬,也不再与鱼暖暖纠缠不休,而是恭声回道:“后学末进郭业,前来拜会李卫公。”
“唔,年轻人有点意思,哈哈,郭业,你且在外头站会儿,老夫还有几个字未写完。”
这边说完,李靖又在里头自顾说道:“暖暖,你先下去吧,为父要和郭业单独聊一会儿。”
“好的,父亲!”
鱼暖暖乖巧地冲茅草屋中的李靖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冲郭业耸耸肩摊摊手,然后指了指郭业的足下,示意他站着别动。
随后,莲步盈盈地出了北院。
郭业看着鱼暖暖说走就走,张嘴就喊:“喂,鱼暖暖,你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将我一个人晾在这儿吧?”
可惜鱼暖暖早已走出了北院,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呼喊?
倒是茅草屋里的李靖陡然又说了一句:“益州侯,你在外头多站一会儿,被你们一打扰,老夫这幅字又失了水准,得重新再写一遍才是。”
郭业哦了一声,突然福至心灵地冲屋里头的李靖问了一嘴:“卫国公,晚辈弱弱地问一句,你这幅字写得是什么哇?”
“呵呵,你问得好,老夫这幅字正是益州侯你在魏王府醉酒作的一首名诗,将进酒。好了,莫要打扰,我重新再好好写一副。”
郭业听到李靖的回答后,脸都绿了,顿时欲哭无泪,尼玛,将进酒?奶奶的,全篇拢共几百字好不好?老子在外头傻站着,要等到什么时候?李靖,你个老小子不会在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