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仿佛猛烈的攻击砸在胸口，疼痛无数小颗粒堵在喉咙之间，他想说很多，又说不出任何。努力不让自己带着感情去回答这个问题，不要再傻瓜一点。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冰心沉沉点下头，“会，我们是朋友，可以时常一起玩。”

“我走了，你会，”龙渊收拢住心中的，竭力不表现出来悲伤，“你会变得开心吗？”

冰心低头看到龙渊才包扎好的手，在他紧握中又渗出一片血红，握起没来及处理，龙渊快速抽回，声音变得冰冷，“不要管它，回答我！”

一抹微烫的余温留在手心，冰心点起脚点，伸手探上龙渊额头，“你在发烧，为什么不说？”

龙渊微微一笑，拿下冰心手：“你是因为关心我才着急吗？”

冰心有些生气的喊道：“当然了，你快下线吧，吃点退烧药，好好睡一觉。”

喜悦的神色转瞬不见，龙渊低低问：“因为我很麻烦吗？”

冰心不解地眨眨眼：“什么？”

“所以你才赶我下线，因为我留着会给你制造麻烦，就好像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不开心，所以你想解除契约。”龙渊始终在努力微笑，把苍白的双唇弯到温柔的弧度：“是不是只要我像他一样，优雅温柔，你就不会想我离开。”他始终忘不了，她在悟恋面前幸福恬静的样子，从未表露过给他，仿佛专为悟恋而定。每次光远远看着，一切足以打败他，连接近的勇气都没。小丑一般的存在，除了用吵闹来博取注意，还能如何？

震撼人的话音一落，冰心怔在原地，脑海中冒出一个人，淡墨痕。淡墨痕为了哄霜霜开心，扮成悟恋的样子。

“果然，你还是喜欢他的。”龙渊扶着头，虚弱地靠在树上，“以后我便是他。”

“不是的！”冰心抬头否认，“我只是想到，”后面话没说完，点开一直再闪的私信框。是霓裳：姐，你在哪呢，帮里商人小号被杀的很严重。就悟净和他媳妇在。我们组一队去清了他们，不然你的任务票根本没法跑。

冰心点开语音输入。“你先过来我这边吧，长安西的杨柳树下，有个事你得帮我下。”

霓裳入队，队伍传送秒到身边，抱怨道：“什么事情比你的经验还重要呢？”一眼望去，见冰心抱着昏迷中的龙渊，坐在树下。

快步跑到两人身边，差异地吐出一个字：“这？”

冰心无奈地摇摇头。摆下手：“先别问了，帮我把他扶回公寓吧。”

霓裳忍着好奇，和冰心一起把龙渊拖回公寓。安顿好，贼贼扫视着冰心身上吻痕，地笑声问道：“姐，该不会，龙渊要对你用强，你把他打成这样吧？太牛逼了！”

冰心抽头，作势要打霓裳，吓得霓裳一躲。冰心没好气地问：“你见过哪个被打发烧的？”

霓裳半信半疑地摸了下龙渊额头，抖了下收回手：“真烫啊，不送回现实没事吗？万一烧出什么肺炎。脑膜炎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