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光着的脚面,让冰心踩得血肉模糊,这样大汉依旧敬业地死抓她手臂,没有放弃。就是另一手想制住冰心腿,松懈不少。没有错过好时机,反复挣脱不开大汉,伸手去夺他手上针管。
大汉不知道是疼傻了还是怎么,光知道用手去推冰心的腿,跳着躲避冰心攻势。远远看去两人,他除了尚抓着冰心,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被俘虏的那个。
“呵呵呵。”几声轻灵的笑声传来,似乎憋了许久,但所说之话却比恶魔更恶毒几分,“真是够蠢的,直接用针管扎她腿或者手不就好了吗?虽然不是动脉注射起效慢点,好过到嘴的鸭子跑了啊。”
冰心瞪眼说话方向,只见一个男人身着棕色短夹克,倚在一辆车上,一手插兜,一手转着帽子看热闹呢。
大汉如梦初醒,抬起手就要往冰心腿上扎针。冰心等于也有了提前预警,没有继续脚上攻势。光伸手去抢针管,对方这次也不笨,转手就要往她最近的手臂插。
就在这时,一个不大的东西飞入战局,不偏不倚砸在大汉鼻梁上,力道不弱,砸出一个小窝。大汉本能地收回攻势,去揉,骂道:“哪个sb暗算你,”爸爸两字没说完,又一物‘biu’一下准确无误地飞进他嘴里,卡在喉咙。
冰心只觉眼前一晃,一个身着暗色长披风的男人横在她和大汉之中,就势捏住大汉抓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咔嚓’一声手腕被一百八十度按到和胳膊一样平,就是打了个对折,冰心自由了。
大汉疼得脸都扭曲了,骂不出一句话,冷汗直淌。虎口再擒住大汉另一只手时,没发力,他自觉放弃针管。披风男低身一接,抛向远处,回头望向冰心,礼貌微笑。
这不是飞机上给她书的男人吗?一旁嘲笑她的短夹克和他长得一摸一样,不细看发现不了区别,除了眼尾下方那颗泪痣和性格迥异。
“真没劲,没热闹可看了。”短夹克抱怨,不满地用皮鞋头拨拉地上一个不知道谁扔的半瓶饮料。
“干活!”披风男一声令下,短夹克不情不愿地扣上帽子,摆正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