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送我女朋友回来。”子牙正视悟恋，宣布主权，虎目满是藐视。他没有用喜欢的‘老婆’称呼，用了女朋友，现状下反而更正式。

悟恋望着脸颊绯红，双唇玫红欲滴的她，是那般美丽娇羞，但不是为他绽放，“我走了，冰。”略带嘶哑的声音告别，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比寒夜还刺骨的凉意。

冰心低着头回答：“好。”用余光扫下他，桃花眸中似有千丝万缕的痛楚，破碎于无形。罢了，再来一击，让他彻底死心也好。

“稍等下。”大手把冰心身上大衣解下来，扔给悟恋，紧紧搂着她，用自己体温帮她驱寒。

大衣主人没有接，转身离去，长长的倒影慢慢被黑暗吞噬了所有孤寂和伤痕。

子牙拽回仍用余光送人的冰心，进入酒店大厅电梯，选择所属楼层，手臂一次次加重对她的禁锢。一路沉默，似在发泄愤怒。

没有给冰心逃跑的机会，直接步入他的套房，反锁了大门。拉她到卧室，用手扳正她脸，“你喜欢他？”

“我……”冰心在心底同样问自己，喜欢吗？结果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没耐性等回复，欺近杏眸，要看透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害怕面对真相，挣扎中强势宣布道：“你是我的，不许想他。哪怕不喜欢我，也不要让我知道，留在我身边就好。我相信只要够时间，你会爱上我。”

单纯口头契约对他来说根本不够，厚唇逐一吻过她眼睛、鼻子、嘴巴，没有和往常一样过多贪恋，盖上专属的印章。

“我和悟恋不是你想那样。”冰心想解释。

他没有听，死死拥住她，似想这般把两人灵魂融为一体，头搁在她头顶，“我相信你，别提他了，都过去了。下次晚归给我来条信息，不要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