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请便。不早了,我需要休息,恕不远送。”
子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温柔的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通报!”
沉默的回应,比承认更冰冷刺骨。脚步声愈发靠近,冰心慌不择路的在玄关拉开个高长形杂物柜门,侧身躲进去。
“誓!”
溢满层层叠叠渴望的柔情呼唤,迎来的只有渐远消失在楼梯的背影。
“你在嫉妒吕冰,嫉妒的女人可是丑陋的哦。”
舟不忘补刀,阳果敢承认:“对,我嫉妒吕冰。我爱誓,从我14岁开始,便爱着他。当长老告诉我,新的头领需要从外族选择,而且只比我大3岁。小小的我是多么不屑,不相信惰性腐化的外族俗人会有佼佼者。可当我见证了他一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通过长老层层考验。站在各个白发威严老人面前,依旧桀骜不驯、藐视众生的样子,我就深深爱上了他。我爱了他整整13年,吕冰算什么!?”
“所以啊,你是真的不敢汇报长老会,该说不忍心。”舟不改戏谑的语调,幸灾乐祸地说:“你只敢临时抽调走安排给吕冰的保镖,怂恿人放火,连累了他妹妹。不过盛誓的脾气你知道,就算你抽调走,只要他认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哪怕亲自上。而他查到放火真正主谋是早晚的事情,到时我可保不住你哦。”
“你什么意思?”
“我是劝你,做事一定要干脆干净,趁尚有可操控余地,别留后患。”
温和礼貌的男声终止了对话:“舟,不要助长阳丫头的心魔。”
应该是夜。
“切,没劲。”
死一般的宁静压抑在柜里柜外,冰心靠在吸尘器的长把上,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明知储物柜的门透不出细微的声音,她依旧用瑟瑟发抖的手捂住嘴巴。
能猜到邵监工等人的下场,为了钱放弃良心的他们,用恶人一词形容不足为过,死有余辜。不过,此刻她觉得外面之人更恐怖,轻易操控人的,为自己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