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睡衣出现尾巴,可能是款式问题。现在的灯笼裙也出现,冰心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开来。搞艺术人的衣品不说非常讲究,或许会另类,或许随便,但是最少不会丑啊。
她尚且如此,milk身为造型设计师不可能犯这样搭配的低级错误。
“先别着急下定论,你有问过李志刚吗?”
冰心锁住魏虹的手机屏幕,人们总说眼见为实,其实一些时候,眼睛是最容易传达欺骗的帮凶。
魏虹抽抽鼻子,一条长长的透明液体连同眼泪滑落到下方裤子上,见已然如此,魏虹索性用手里湿帕帕的纸巾蹭干净残余的污垢。短短十分钟,盛乐和冰心身边空地就被纸巾填满,每次瞅准空置的地方扔。哪怕悲伤,仍不忘把强迫症的特性表现到极致。
“证据当前,还用问吗?”
“打个电话问问吧,你昨天不是还看不上别人和男朋友相处疑神疑鬼吗?今天就学讨厌的人啊,总归听听李志刚咋说。”
冰心苦口婆心地劝导,人们往往给别人讲道理容易,到自身去做很难啊。
感情基础支持,不到万不得已,魏虹也不想选择丢弃,抓起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魏虹才听对方声音就哭得更凶了,失声痛哭了3分钟,才说:“你昨晚干啥去了?”
魏虹的手机是普通的拍照功能强大类型,保密功能比不过宁天手机。盛乐和冰心不过微微把耳朵贴上去,就听到对面的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告诉你陪领导出差了。”
理直气壮的态度,让魏虹立马化悲痛为愤怒,怒问:“领导是milk吗!?”
毫不转弯的问题,冰心以为对方最少会狡辩下,却听到对方一样直接回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咱俩就分手吧。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枯燥,是她让我找到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闻言,魏虹气焰消失愣住了,红唇哑然的半张着,片刻才吐出一句没意义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
后面的话被按断,不是魏虹按的,是盛乐抢过手机点了挂断电话的红叉。冰心很赞同盛乐的做法,知道结果的伤害,何必再递刀一次。偏偏就算再过坚强的女孩,面对所爱之人都会心存侥幸,傻傻的一再送上赤诚之心。
魏虹是恼盛乐擅自的举动,但她能分清好坏,种种委屈无处发泄。两腿一盘,用胳膊挡住眼睛,‘哇’地扯出痛不欲生的哭声。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释放出最原始的情绪。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盛乐实在想不出劝导的话,说了句自己都觉得很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