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虹吃惊地看着冰心，确定她难心痛苦的样子不像作假，用手捂住了嘴。

人形怪没任何反应，只用仇恨的眸子死死瞪着压住自己的钱。冰心确定没认错，特有的胎记，加上每次淡墨痕成长需要的不就是情绪。

盯住古月，质问：“他是小墨吧？你要把他怎么样？”

古月手下的动作没停，正色道：“他早猜到有天自己可能会被人利用，变成编好程序的怪物。他委托我，在他变化的时候杀了他。现在不过是他的选择，咱们要尊重孩子。”

“不行！”冰心强烈反对，“你一定有其他办法，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汪平有所举动，在试验把游戏的怪物送出现实。但举动很小，估计是卡在更新前后实行的，我们没发现。小墨毕竟和他接触了很多年，第一时间察觉，追过去，没想到反被控制，和狐妖一起被送出来。你告诉我子牙手背上的印记，我就第一时间想到了是他。回到游戏收到，他给我的留言。”

古月声音很低，能感受出他一样很不好受。

冰心听完，更生气了：“你早知道他是小墨，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唤醒他！”

钱哈哈一笑，打断冰心的痴想：“唤醒一个a马上升l的eln，你在痴人说梦吧？老霍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妇人之仁。是选择救一个人，还是救多数人的道理，不用我告诉你吧。”

“不用你告诉我，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妇人之仁的人，不许杀小墨！”

冰心伸手去夺古月脸上的眼镜，古月轻松往后一闪，躲过去。钱一把拍掉冰心添乱的手，子牙握住钱准备下次彻底推开冰心的腕子。

钱有游戏属性和装备在身，子牙的钳制对他没任何痛感，只依稀可见被抓住的手愈发泛青白，和抽血勒住动脉一样。

四人内讧，一个女孩站在一边发傻，满面懊悔。魏虹想到之前自己骂过狐妖不过数据，她干儿子当时就在附近，一定也听到了。自己怎么能说那样伤人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