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便不称玉儿姊姊,便不称玉儿姊姊。”了无唱经般唱到。
玉儿一听到了无嘴里蹦出的“姊姊”二字,不仅一身发痒,而且心慌不已、冷汗津津,心道以后可不能招惹这位老法师,要不然他不住地念“姊姊”,如同念咒语一般,岂不要被他念死?
“夔儿这孩子命苦!”晓霜尊主温茹地道“我送你几样法宝,你可以用来防身。”说着,解下一个锦囊递到苏夔手里。
“谢过尊主!”苏夔喜滋滋道“好,自今日起我就是僧人,是草堂寺的大和尚。草堂寺僧众,可有谁不服?”
各位僧众打躬行礼,都道“服!”
苏夔指着辩才,大声问“你服不服?刚才没听见你说‘服’。”
辩才低首道“小僧刚才是说了‘服’的。”
苏夔道“口服还是心服?心服为甚么不肯大声说出来?”
“口服,心更服。”辩才极不情愿地道。
“听不清!”苏夔用手拢着耳朵。
“服!口服,心更服!”辩才又气又恼,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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