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伴侣。
不管陈遇深隐瞒了他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就是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伴侣。
而小金丝雀也才经历一场危险的发情期,现在都还没能从后续阶段中出来。
这么想着,池延川就不气了,他道:“不会,我不会跟你生气的。”
陈遇深满意了。
就该是这样的,就这样的时候,整颗心都被安全包围填满着的,可以压下一切冒出头来的隐约不安。
陈遇深捧起自己的碗就往池延川怀里坐:“我要坐在这里吃。”
幼稚又乖巧,像个小孩子似的。
池延川无奈,玩笑似地问了一声:“要不要我喂你?”
陈遇深立刻就把勺子放回碗里,认真回答:“要。”
池延川没想到他真的会要,可话是自己说的,又不能骗他,池延川只好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始喂小金丝雀吃饭了。
下午倒是没什么事情,小金丝雀继续着这两天的日常——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就是没敢再让他一个人睡卧室里,池延川让他睡到了书房的沙发上,方便他找自己,也方便自己盯着他。
晚上也依旧是睡在池延川的房间里,准确来说,是陈遇深睡在池延川怀里。
这一觉睡得最踏实,大概两天下来,他确定了池延川怀里最安全,不再有怀疑,甚至连梦都没做,一觉睡到了天亮。
但这一觉睡醒后的陈遇深,彻底从发情期的所有影响中走了出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池延川怀里,而池延川是紧紧抱着自己,两人完全相贴后,他瞬间脸热到能够烫熟鸡蛋。
这几天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
床上是什么样子清清楚楚,床下又是什么样子明明白白。
他对池延川投怀送抱,说想要生小小雀,怕池延川不愿意,又说要给他生小龙——中间少儿不宜的部分就略过了,但陈遇深偏偏深刻记着自己喊过池延川什么,又是怎样哭着求他——要是老天允许,他只想现在一头在池延川胸膛上撞到失忆。
陈遇深在怀里动来动去,池延川便醒了过来。
习惯性去揉鸟尾巴,一边揉一边问:“醒了?”
陈遇深拼命想要阻止池延川的手,但徒劳无功。
看得出来这几天池延川把他当抱枕玩偶当得很习惯了,哪里要命往哪里去,哪里碰不得偏要碰哪里。
陈遇深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池延川,他不仅是身体醒了,灵魂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