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遮娄其新都是逮罗王的旧部拥立的逮罗二世,此外就是陆宁的宗主觉护王,第三方,则是曼耶凯达的强大领主优婆罗阇。
不过,逮罗王旧部自然大多处于观望中,并不会拼死抵抗觉护王和优婆罗阇,这些大小领主,想的自然是如何能保全自己甚至从这场巨变中多获得一些好处。
是以,觉护王的真正对手实则就是优婆罗阇。
而北路军,果然也在戈达瓦里河一条支流的渡口处,遭遇了效忠逮罗二世的强大领主瑾涥罗的武装。
双方各自都是几千士卒,隔着大河对峙起来。
逝阐罗也不急着渡河,即没有砍木搭浮桥,也没有从四处征集渔船,倒是要求河东那些归顺的庄园提供更多粮食,显然准备长期耗下去。
对岸的瑾涥罗看来也是一般心思,既不修建河岸工事准备迎击东来的敌军,也没有征募船只准备渡河击退敌人的意图。
过了两天,陆宁才明白,双方,都是等卡利安尼的消息呢。
如果觉护王入主卡利安尼,瑾涥罗自然会改旗易帜,如果觉护王战败,逝阐罗便会退兵。
总之,双方谁也不想真正拼杀,损伤自己的实力。
……
河岸上,陆宁和折罗慢慢踱步,折罗虽然是陆宁的岳父,但本地习俗,女婿和岳父,并没有什么父子尊卑这种观念,反而折罗在陆宁面前,小心翼翼的无以复加。
在这河岸扎营快一个月了,陆宁实在要没有耐心了,琢磨着,自己该主动出击了,看来,所谓静待时机,在印度人世界,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