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布里埃尔可不是第一次吃袁州做的菜了,还是有些抵抗力的,他只是再次一连喝了三口才停下开口道:“我听说这几天是华夏很重要的节日,大家都会休息,袁主厨为什么不休息?”
这段话加布里埃尔说的坎坎坷坷的,但还是顺畅的说完了。
“要知道在我们法国,遇到节日就应该休息。”加布里埃尔接着道。
确实,这倒是事实,在西方人的观念里既定休息日那么就应该休息,而袁州显然不是这样。
以他的手艺开一家这样忙碌的小店,天天一天三顿的做菜,连个帮厨都没有,无论是备菜还是洗菜、切菜以及做都是一个人,算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了,这自然让加布里埃尔感到惊讶。
“一把刀,越磨才会越快。”袁州道。
这话加布里埃尔就听不懂了,还是郑家伟主动翻译了一下加布里埃尔才听懂。
听懂过后加布里埃尔对着袁州伸出大拇指道:“厉害。”
就在加布里埃尔好奇袁州的作息时间的时候,另一边第一次来的老两口已经开始吃上了。
袁州不光给了他们双份的餐具,也给了一个小碗,方面他们盛出来吃。
这不老爷爷就先给老婆婆盛了一碗端到她面前,然后道:“来吃点,我闻着香的很。”
“嗯,确实很香。”老婆婆接过筷子和勺子,直接道。
“可不是,看着煮的很软烂应该嚼得动,尝尝这肉。”老爷爷指着那颜色金黄,外皮软烂的酥肉道。
“好咧,你也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老婆婆闻言不不多说,直接用勺子舀起一口大小适口的酥肉往嘴里塞。
两个老人年纪确实很大了,虽说笑起来看着是满口牙,但实际这却是假牙,味觉自然也退化了不少。
是以,酥肉一入口,老奶奶先是觉得软软的,烂烂的,然后才是一股久违的肉味和极淡的咸味在嘴里蔓延开。
“吧唧吧唧”老奶奶开始咀嚼起来。
按说这肉是炸过的,就是煮过肯定也不那么软烂,但实际却是吃起来软软的嫩嫩的,比不上豆腐,但嚼起来也确实不费力,并且还能清楚的吃到肉的味道。
“这肉好吃,有肉味。”老奶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