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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主厨不介意就好。”奥培罗虽然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能够得到袁州的认同心里还是十分舒服的。
“奥培罗主厨可以试试这几款糕点,看看合不合胃口。”袁州道。
为了这次品茗交流,袁州总共准备了五种糕点,每一份都单独放在一个盘子里,既漂亮又整洁好看。
“这红龟粿看起来颜色漂亮纯正,闻起来有股特殊的清香味,是上等红花米的香味,加上香蕉叶独有的香味,以及背上栩栩如生的花纹,不愧为号称象征福气、荣禄和长寿的粿类。”奥培罗仔细端详道。
红龟粿在华夏的闽省一带也是十分流行的,大多用于祭祀和寺庙的贡品。
当然袁州做的是地道的新加坡味道的毕竟闽菜还没有到手。
而红龟粿在新加坡经历改变以后,不光是馅料更加贴合新加坡人的口味习惯,就是用途也是大大不同,在新年祝寿这些大场合,红龟粿大放异彩。
在华夏龟就是象征着长寿,福气的,深受华夏文化影响的娘惹们在制作红龟粿的时候赋予了它美好的祝愿。
“确实,这个龟的花纹不止生动而且看起来十分独特,跟我以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李德华也很吃惊。
他不会做娘惹菜,但不代表他没有眼睛不会看,之前还觉得袁州对于新加坡菜的把握已是出神入化了,没想到并不是传统继承,还能够有自己的改进,这简直是……孽畜啊!
没有贬低的意思,孽畜就是禽兽的意思。
唐勒和马明辉也努力点头,他们也是十分好奇和惊叹的,但是这种场合,除非问到头上,否则不能随意开口,在座都是厨艺的前辈,他们这些小辈随意开口就是没规矩。
“没什么,我看过以前的龟的模具,都有点问题,所以自己雕刻了几个尝试一下,没想到效果还不错。”袁州云淡风轻道。
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连师父经常检查他的木工手艺,得时不时练习,雕刻个把模具简直就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