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九纹搬山蚁原形之下同阎君相撞可谓是用尽了十成力,化形便是妖族底牌也是九纹搬山蚁的底牌,然而其余各族修士的底牌不是法宝飞剑,就是强大术法,阎君至今未用这些,九纹搬山蚁自然也明白阎君厉害,所以只得求饶。
可是这样对轰的久了,九纹搬山蚁才明白过来,阎君的肉体力量竟然还未发挥到极致,他并不知道阎君只是刚刚苏醒,还未全部控制肉身的力量。
没过多久化作人形的九纹搬山蚁便落了下风,在阎君狂暴的攻势之下不停地艰难抵挡着,白如羊脂的娇嫩肌肤上不是会被阎君一拳打出一个桃红的拳印。
阎君当初苦练过体术,近身肉搏技巧之精湛,刁钻的攻击角度,难以招架的打击技巧层出不穷,不习惯人形的九纹搬山蚁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防不胜防。
九纹搬山蚁当然不是不想化形,只是化形毕竟需要时机,需要时间,可是阎君这狂暴的攻势下,哪怕一个慌神都会成为致命的破绽,哪里有化形的机会。
九纹搬山蚁渐渐落在下风,身上不时的被阎君一拳拳盖上拳印,解释又无法解释,打又打不过,自己身为王女,生而强大,出生至今不过十六年,一直都是自己欺负别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九纹搬山蚁越打越委屈,越打越想不明白,打着打着不自觉的鼻头一酸竟然哭了出来,这一哭就无法收拾了,阎君原本挥到一般的拳头不由得停了下来。
而那九纹搬山蚁更是光棍,干脆就坐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的阎君不由得就是一阵慌乱,打架打哭的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
阎君想要过去安慰一番,又担心这是那九纹搬山蚁的阴谋。而且那九纹搬山蚁的衣着着实太过火辣,此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春光若隐若现,又周身媚术,阎君看也不是,不看那怎么安慰呢?
“好好地打架,你哭什么嘛!”阎君慌乱之中最后也不知怎么地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话一出口自己就后悔了,这叫什么说法嘛,明明都下了杀手,还好好地打架。
果然,听到这话,那九纹搬山蚁哭的更委屈了,听在阎君耳朵中,那声音远比她本体时的嘶吼恐怖,一时间哭得阎君心烦意乱焦躁不安,好似魔音一般。
“别哭了,算我求你了不行?咱们恩怨一笔勾销,咱两主仆契约一百年,蛋壳我给你,你要是同意就别哭了,不同意我带着蛋壳走人也不打杀你。”
听了阎君这话前半段九纹搬山蚁还哭的慢了几分,然而听到阎君的打杀二字,又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在那一瞬间阎君感觉自己恍然已经成了傻子。
九纹搬山蚁在那里哭,其余四只搬山蚁匍匐在一旁瑟瑟发抖,阎君在这一片狼藉的草原上来回踱步扎耳挠腮,完全失去了往日镇定自若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