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我同期,唤我太一即可,当然也有人叫我剑一,不过是个代称而已,无需挂怀。”
“好,那便唤太一吧。这一次当真多谢太一兄了。
”问过名讳,燕均再行一礼,上一次或许谈及救命之恩有些牵强,这一次可是实打实的救了自己性命,这一次自己可是险些酿成大错。
“对了,这位是残剑堂如今的管事师叔银月,这一次你能够大难不死,还要多谢银月师叔才是。”说话间,太一忽而话锋一转开始介绍起身边的银裘公子。
燕均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银裘公子竟然是自己的师叔,而且还是掌管残剑堂的师叔,要知道残剑堂可是剑宗主管赏罚的裁决堂,若
非是有恐怖的势力与强大的手腕又怎能坐得住。
这一位师叔此刻与太一坐在一起,二者都带着莫名的光辉,明明身在昏暗的洞中,燕均却好似看着无边的光辉,这其中最多的光辉就是这位银月师叔,一番对比,燕均才发现,太一的光似乎只不过是表象,与真正的光相去甚远。
“多谢师叔!”既然知道是真的师叔,燕均又怎敢怠慢,当即再次恭恭敬敬行过一礼,然而那被称作银月的师叔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以前只听你师傅说你孺子可教,说你剑道可期,说你勤奋不懈,如今见到真人,才知所言不虚啊,现在只怕还要加上一个谦逊明礼了,哈哈哈。”
“师叔谬赞,晚辈剑道一途不过初探,若有不足还请师叔指正。”燕均被这莫名其妙的夸赞夸得忽而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转而手中湮灭剑气已经喷涌而出。
一条迷你的剑气长河流入了自己来时的洞穴,又很
快从洞穴中流淌而出,出来时上方已经承载着一块硕大的山石,剑气在山石之上流淌,山石在剑气中几个翻滚已经成了一面长鼓的样子。
这番样貌燕均似乎还不满意,手指又是几挑,剑气长河忽而波澜壮阔起来,浪潮阵阵,在长河中石鼓竟被拍的开始变形,要知道这可是山石,此时却像黏土一般。
几乎瞬间石鼓就被浪潮拍中了六次,成了一个边角圆润的六边形石凳,只是这石凳相对于面前的石桌还
是高一些,于是燕均手指再挑,那样子像一个含蓄的指挥家,可是剑河却陡然凌冽了起来,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河,更像是一条宽长柔韧的长剑,剑过石凳,石凳被整整齐齐切下了两块边角,而边角又被回过身来的长河接住,融化在了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