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剑痴,剑痴在不久前回归时已经出过一次手,那一次出手可以说是挣足了威名,短时间中剑痴不可能再出剑,剑痴可以是最后一剑,也可以是最关键的一剑,但绝不可能是第一剑。
至于最后的最后就是公子选择的陈望,直到今日见到陈望前蝶柔都将陈望作为最不可能的选择,想到这里蝶柔已经眉头紧皱了起来,事实证明公子永远是对的,可是也证明自己等人还是将剑宗想的太过简单,陈望的出现将会是剑宗这一战所有敌人能预见的最差的开局。
陈望出剑,这一剑能出到什么程度就已经无法可测,唯有一点蝶柔现在就可以确定,那就是陈望这一剑
绝不会止于剑宗大比。
蝶柔的眉头紧了又紧,最终却在即将完全皱成一团时舒展了开来,长出了一口气后才慎重的从储物戒取出一枚符篆捏做了飞灰,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已经结成了一座灵石小山的燕均。
燕均体内的气息流动并没有随着灵气的积聚和自身力量的运转平息下来,反而有洪水决堤之势,因为湮灭剑阵的运转,这些可怖的从四肢百骸涌出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肆无忌惮冲入剑阵中,蛮横的冲击下胎剑不住的悲鸣,湮灭剑阵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了吞噬不及的窘境。
堪称恐怖的能量灌入剑环的星辰之中,胎剑七窍,七窍皆在震颤,原本顺遂的在一窍一窍中流动的剑气长流因为变得太过宽阔而不得不在七窍中碰撞摩擦,
哪怕是如此依旧有大量的能量闻风而来却不得而入最终化作乱流开始进攻胎剑剑体,湮灭剑阵在冲击中放射出大量的黑芒保护着每一寸的阵纹,黑芒被洗刷的一点点黯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抹消一空。
虽然蝶柔看不出燕均体内具体的情形,但看燕均那迟迟不能平息下去的紊乱气息也知道燕均体内的状况并不像自己预测的那般可观,蝶柔的眉头不由得又紧锁了起来,在蝶柔心中燕均已经是公子的传人一样的存在,是绝对不容有失的。
思虑再三,蝶柔猛地一道法印祭出,包裹着燕均的灵气结晶瞬息粉碎,而蝶柔手中的法印还未停息,又一连几道法印,原本疯狂向着燕均聚拢的灵气突然间碰壁一般停滞了下来,就在燕均身外一寸处重新开始凝结,几道法印蝶柔已经改变了这一方空间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