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慕阳嗤了一声：“我心情一直很好。”

……那之前是谁跟个火山一样，动不动就要炸一下？褚晴笑眯眯，并没有拆穿他：“心情好了就行。”说着话，从兜里掏了个口香糖给他。

戚慕阳垂眸看向她掌心口香糖，停顿一下后视线转移到她脸上，对视瞬间，褚晴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一点都不稳重。”戚慕阳有点不满抱怨，但抱怨完突然想起来，2042妈都41岁了，也没见稳重到哪去，这个18岁就别提了。

戚慕阳叹了声气，抬头往前看时，不小心看到前面那排桌子上放镜子，猝不及防和里面戚未晨眼睛对上了。

戚慕阳：“……”比特么鬼片还恐怖。

因为受到了惊吓，他接下来两节课时间都相当老实，哪怕脑子始终是空，也摆出一副认真听课姿态，褚晴好几次都觉得他脑子坏掉了。

等到大课间时，褚晴邀请他去超市买冰淇淋，僵了两节课戚慕阳瘫在桌子上，是死活都不肯动了：“我不去，我要睡一会儿。”

“那行吧，你要吃吗，给你买一个。”褚晴问。

戚慕阳犹豫一下：“吃吧。”

“ok。”褚晴立刻出去了。

戚慕阳叹了声气，生无可恋趴在桌子上，还没等睡着，就感觉到头顶上有双眼睛在盯着。他默默抬起头，和戚未晨对视一瞬后，发现自己受多了惊吓，这会儿已经没有大反应了。

“……你有事吗？”想到自己计划，戚慕阳鼓起勇气问。

戚未晨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反问一句：“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都跟你说了没有没有，你问什么问啊！”在已经知道结果前提下，戚慕阳觉得装出一脸不耐烦还是很考验演技。

戚未晨撩起眼皮和他对视，清冷目光像有看穿人心力量。戚慕阳喉结动了动，哪怕一直对自己催眠不要怂，瞳孔还是出现地震了，正当他有点坚持不住要逃走时，小胖子突然跑了进来：“老大，外面有个高二男在告白，你要去看热闹吗？”

“天天特么有人告白，都是一群无知人玩早恋，有什么热闹可看？”有了小胖子这个宣泄口，戚慕阳终于可以发发火了，“你一天天能不能干点正事儿，成天不是研究这个早恋就是关注那个暗恋，有意思吗？！”

小胖子被他吵了一通也不生气，只是无辜看着他：“可是，他告白对象是褚爷。”

戚慕阳一愣：“谁？”

“褚，爷。”小胖子一字一句道，话音未落，戚未晨已经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戚慕阳：“……”去你妈，敢打我妈主意，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