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啊喂!”白翎一拍桌子,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绯红。
林不易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后,也没有继续让她难堪,转而道:“这件事……我明天一早便去告诉法明师伯,由他来定夺吧。”
“不行!”白翎却猛地开口制止道。
“为什么?法明师伯乃是金山寺住持,在整个佛门内都算德高望重,而且他已成就金身,肯定能帮得上忙!”
却见白翎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愠意,抿了抿嘴道:“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接着又道:“要是能告诉他的话……白天我就说了,还来找你干嘛?”
林不易心头一凛,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你这婆娘怎么不讲道理,我好心帮你……”话一出口,林不易赶忙住嘴。
‘婆娘’这个词,好像和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些不符。
白翎仿佛有些气昏了头,也没计较他话里的不妥之处,不忿道:“你这和尚,怎么就没有一点慈悲之心?”
见二人剑拔弩张,一旁的陈光蕊再次叹了口气,幽幽开口:“算了白姑娘,既然圣僧不愿意出手相帮,咱们还是另谋他处吧。”
白翎却没有回答,狠狠地瞪着林不易,一言不发。
林不易毫不退让,也瞪了回去。
这婆娘明明有神通在身,却不出手,反而来找自己这个弱鸡,是不是脑子有坑啊喂!
二人一鬼傻站在屋内,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
此时天边已渐露鱼肚白,寺院内钟声也响了起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林不易的禅房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玄奘师兄,住持让我传令,说是郧国公派人过来,专程找你。”
是玄苦的声音。
“郧国公又是哪位?”
林不易心烦意乱,这麻烦事怎么一件接一件。
“师兄玩笑了,郧国公都不知道么,那可是咱们大唐前任宰相,殷开山大人啊。”
什么?
禅房内林不易身躯一震,紧接着看向了陈光蕊的魂魄。
殷开山——
不就是他刚才所说的岳父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