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边颤抖,一边气得磨牙。
骆城云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在严子鑫仇视的目光下,伸手关上了门。
深夜寒风刺骨,骆城云走在僻静的小道上,树叶沙沙作响,徒留头顶的月亮和他作伴,越走,寒意越发深重。
念旧情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严子鑫,而是他。
骆城云赶在手机剩最后一丝电量打到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残存的药量终于发挥作用,使得骆城云身体越发疲惫,他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趴在床上。
[宿主这么固执是何苦呢?明明系统能给你更多更好的解决办法。]
骆城云动了动眼皮,意识早已飘浮,没听清系统说的话,躺着睡着了。
[喜报喜报,骆总今天又没来公司上班。]
一大早,公司群内流传着这么一条消息。
不少部门的人看见后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骆城云虽然长得不错,可周身气场也太吓人了,听说设计部的某个姐妹只不过因为和骆总坐了同一部电梯,年终奖都被扣光了。
更不用说之前没能按时交方案的员工,能在亚烽工作的每一天,都是骆总的大恩大德。
员工在公司过年。
骆城云在家睡了一天。
醒后,骆城云头疼得厉害,从床上坐起身,浑身气压低得可怕。
忍了这么些天,严子鑫终究还是不怕死地压到了他心里的那条线。
骆城云拨通了手边的电话。
“老板,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助理恭恭敬敬。
“和霄锦的合作,取消。”骆城云说。
“看到这把刀了吗?下一秒,它就会刺穿你的喉咙。”
严子鑫猛地从床上坐起,吓得面色惨白,额间满是冷汗,背上的衣服湿透了,颈侧贴了块厚厚的棉布,略一牵动,还能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刺痛。
严子鑫抱紧双膝,眼里的怒火与不甘几乎将他烧毁:“夏孟璟,你这个变态!”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
严子鑫接起电话,没好气:“有屁快放。”
“严总,不好了,亚烽要取消和我们的合作。”
“怎么可能?”
“对方老板说希望亲自和你谈。”
“他们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