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帝老洪岳看到仙鹤天祖来此为神兵阁和祝明朗撑场面后,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满之色,但他也似乎从这个情况中猜测到了什么,没有再提踏平神兵阁的事情。
“不来坐一坐吗,我们钧天一直都是中央之野,既有宾客前来,我们这些钧天的神明不应该表示钧天之礼吗?”仙鹤天祖看着南天帝老,笑着说道。
“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两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南天帝洪岳大大方方的上了阁楼,并坐在了两人的面前。
他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阁楼与周围摇曳如海浪的山林,骤雨将至,空气都带着几分潮湿的味道。
耀眼的金乌光辉洒在这城外灵山中,不知为何这样的光芒被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般,总是不能够显现出那种光艳!
南天帝洪岳将递来的茶一饮而尽,他看着镇定自若的祝天官,开口道:“既敢做,为何不敢认呢?堂堂朱天的地仙之祖还要像贼子一样行偷偷摸摸之事?”
“我们神兵阁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倒是有件事我想问一问洪帝,既然你为钧天的掌天人,又是牧日之神的表率,为何会准许纪远野这样的人在你们的管辖之地大行其道呢,即便是在朱天,这样残害苍灵的修行者也是人人喊打的。”祝天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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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时期,自然需要一些非常手段。”南天帝淡淡的解释道。
“是药三分毒,何况纪远野本就是剧毒,本以为钧天是一个无比开化的牧龙之野,神明德高望重、子民虔诚而具有智慧,不曾想如此显而易见的魔徒也可以肆意宣扬,也可以凌驾在正统的仙师神官之上,洪帝有那個时间来盯着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为何不多花一些心思在检察这个龙旗师,此人不仅仅在钧天臭名昭著,在其他天野同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恶棍!”祝天官再一次强调道。
“这些都不劳您这位朱天来的地仙费心了,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牧龙师也好、神凡者也罢,究竟谁恶贯满盈并不是看他们掌控了什么能力,而是所做的事情,成天虚夸自己的名声,为天下子民做了什么贡献,却远不及一个看上去有污点的人为我们灭除黑神迹的侵蚀,你一个卖杀人屠刀的,没有资格评判一个为钧天做出卓越贡献的龙旗师!”南天帝洪岳说道。
“呵呵,洪天帝这句话就有意思了。”祝天官此时却笑了,他抬起头来望着逐渐发暗的天空,似乎在等待着时间流逝,过了一会他才接着道,“要说贡献,你们这钧天可欠我整整五十年的功德啊。”
“此话怎讲?”仙鹤天祖也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们只知耀日赤晷,却不知它的来历,两位都是这钧天的主宰之神,可要听我慢慢给你们说一说这赤晷的陈年往事?”祝天官说道。
南天帝皱起了眉头。
而仙鹤天祖却露出了惊诧之色。